亚马扎叫人打来一桶水全部泼在了皮埃尔的身上,他一个机灵睁开了眼睛,看到众人仅仅盯着他,茫然的不知所措,立即反应过来趴着跪地求饶求饶。
“没人要你的命。”亚马扎无奈的看着他,“你过来认一下这个人是不是马丁·查特温。”
皮埃尔唯唯诺诺整个人都蔫了缩在一起,腰弯得很低挪步上前,当视线移到那个满脸血污可怖的脸上时啊的一声往后踉跄两步。
他全身哆嗦颤颤巍巍冒着冷汗再次上前仔细看了一下,看到了脖子上的那一道豁口时下意识摸了摸脖子,总感觉有点凉,吞咽了一下干涸的喉咙。
“老家伙,问你话呢。”普洛兹大声呵斥,不经意撇了两眼埃蒙德。
这一次他表现出了他作为队长之下最有威望人的影响力,同样的他注意到埃蒙德从见到尸体开始就一直沉默不语,也不像其他人一样交头接耳发表自己的真知灼见。这更让他欣喜不已,好似抓到了他的什么把柄。
“……不……不是……”皮埃尔吞吞吐吐低着头,“这个人,我,我不认识,马丁是一个年龄不大英俊的小伙子,他有着一头醒目浓密的银白色微卷长发,特别是他的异色瞳孔,就像夜猫一样,左边是金色的,右边是猩红色的,绝对不是这个人。”
到此时,走道外面已经挤满了人,表情各异,有淡然的,有担忧的,有嘲弄的,有喜悦的,相互之间交头接耳,探头探脑你推我挤,都想看看放生了什么事情,喜好吹牛自以为是的早已经开始造谣生事,就因为比别人提前来到这里恰巧听到红袖章人的谈论,紧紧就听到尸体死了这些词凭他们的三寸不烂之舌都能扯出各种是非。
马丁和阿廖沙猫着躲在一个推车车斗里,戴着在车斗里被人丢弃的铁质头盔,表面已经锈迹斑斑,鬼祟地观察周围。周围漆黑一片,寂静无声,犹如身处深山废弃庭院里的枯井,连一个鬼影都看不到。不过这只是对于阿廖沙来说如此,马丁倒是看得很清楚。
这里显然是一处废弃的矿场,他们也不知道绕着涯壁到了什么地方,只是胡乱地走,当时只是想原理房子远一点,没想到窜来窜去就到这里了。
“马丁,我们这是要到哪里去?”阿廖沙一只手推了推略微挡住眼睛的头盔。
“我也不知道,先等等看,先让木偶探探路。”马丁坐着倚靠车斗上,转头狐疑地看着阿廖沙“对了,今天到底真么回事?你是怎么知道有人来抓我的。”
阿廖沙愣了一下,没想到马丁突然问这个问题,他知道他迟早要马丁说的,只是没料想到来得那么早。
“我……我,你打我吧,我对不起你。”阿廖沙低着头掰着食指的指甲不敢看他。
“你怎么老是这样子,一犯错你就这样。”马丁不耐烦地奚落他,“我打你干嘛,我想要知道原因,事情的经过。你……”
马丁用指关节敲了一下阿廖沙的头盔发出沉闷的响声。
换做谁都要生气,他从莱德利的作坊里上工回来睡了一觉还没睡够呢就有麻烦找上门,原本一开始在这个地方醒来之后他倒是挺担心的,但是经过一段时间后发现这里的人也没觉得他突然出现有什么奇怪的所幸他就不再为此担忧,但是没想到过了那么久麻烦还是来了。
本来好好的,日子虽然苦了点,但好在安逸,心里默数着就要成为一名合格的木匠了,就能有自己独立的收入了,这该死是那个混蛋没事找事,恐怕莱德利那里也去不成了,心想莱德利心里恐怕乐开了花吧,白白帮打打工,现在自己跑了,他正好可以新招收一个学徒继续帮他打工。
阿廖沙委屈地瘪着嘴巴,“是巴赫扬,他偷了我的日记本,我把我们还有小迪的一些有趣的经过都写在里面了。”
马丁见过几次巴赫扬,是阿廖沙的堂弟,他简直是个恶魔之子,他非常令人厌恶,还经常欺负阿廖沙,虽然比他小,有一次马丁亲眼看到他在折磨一直仓鼠,把它绑在树根然后用木棍尖刺刺穿仓鼠的肚子看着它流血挣扎,而整个过程中他的脸上显露出兴奋的喜悦之情。
“巴赫扬偷偷告诉他爸爸,在今天醉酒之后才从他口中听到他拿着这个消息换酒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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