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能分割………”

早上六点半,春天的太阳已经撒在大地。刘云生在路边早餐摊上刚吃上豆浆油条就被自己手机的铃声震得头疼。

“呵,昨天才把我搞破产,今天这么大早就来刺激我了。怕不是开心得失眠一晚上。”

他知道电话那边是谁,因为这个号码只有自己的父母和创立公司的心腹才知道。父母不会这个时间点找自己,而跳槽过去的心腹没脸见自己。

可能是破产的原因,刘云生从起床就开始头疼胸闷。

刘云生揉了揉额角接通了电话。

“你好,哪位。”

“哎哟哟!我的刘老板,咱们都已经认识快五年了,现在搞得那么生分干嘛。”这人的态度甚是亲切。

“哼!生分?老子把开水灌你PY里,你看看几分熟。”刘云生冷冷道。

“都这时候了,老刘你嘴里还是那么脏,呵!不过挺配你以后的身份呀,刘老赖!”电话那头的语气越发得意道:

“老刘啊,你我二人都是知根知底的老朋友了,我就直说了,我很欣赏你,只要你肯来帮我做事,我直接给你一家分公司,怎样?”

“帮你做事?”刘云生阴沉的脸上多了一丝戏谑道:“老唐,你要是肯吃我拉的S,我可以考虑。”

互相斗了这么多年,刘云生知道他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电话那头不怒反笑道:

“哎呀,刘老板,我本来想给你个东山再起的机会的。怎么?不想要?看来你现在连卧薪尝胆的血性都没了嘛。”

对于这种落井下石的挖苦,刘云生也不恼怒,反而很嚣张的回到:

“血性?老子当年在特战进山反恐的时候,你还只会在床上玩女人!”说完刘云生的变得调侃:

“还给我个机会?你要不是靠卖女儿钓了个上面的金龟婿,不会真觉得能搞得垮我?”

“刘云生!你别给脸不要脸!”电话那头终于发怒。

“给NM,滚!”

估计是电话那头声音太大,刘云生的头疼和胸闷被震得更严重了些。

所以刘云生骂完便挂断电话,想让自己清静点。

刘云生这边的动静自然是引来了周围几人的注意。

“怎么了?兄弟。”

“哈哈,没什么,一个小人来找骂而已。”笑着随便应付了一句,刘云生便继续吃起早餐。

刚吃没几口,刘云生就感觉头疼胸闷愈发强烈。赶紧喝了几口豆浆顺顺食道,可症状没有减弱,还越来越严重。

“卧槽,什么情况,胸卒中?”

刘云生知道这种情况容不得耽搁,令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立马掏出手机就要打急救电话。

可自己的手好像不听话似的,没有握住手机,任由这个东西落向地面。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刘云生的身体就脱离了大脑的掌控,像没有生命的肉块一样重重砸在地上。

刘云生倒在地上面朝天空,他已听不清周围的人在说些什么,只是感觉有些吵闹。他的视线已有些模糊,带点金黄的天空在他眼里也迅速暗淡。但身体和大脑的剧烈疼痛一点没有消失的迹象。

在刘云生视觉,听觉和触觉完全丧失后,他感觉自己陷入了一片无垠的黑暗,没有声音、没有光线、没有活物的纯粹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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