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玄宗双眸闪过决然之光,旋即传下旨意。

郭子仪身披闪耀战甲,威风凛凛地率领十万大军踏上征程,如钢铁洪流般气势磅礴。

陈玄礼则似沉稳山岳,屹立宫廷之中,忠诚守护大唐核心,为风云变幻的时局增添坚实保障。

距渤海国三十里外的广阔平原上,一座座以牦牛皮封顶的帐篷在夜色笼罩下神秘而悠远。一顶装饰奢华的帐篷矗立荒野,金色锦缎帐幔,边缘缀着璀璨宝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帐内不时传出女子如银铃般的娇笑,清脆婉转,似能穿透心灵。与之交织的是男子邪魅的低笑,富有磁性,带着不羁与神秘,令人好奇其中究竟上演着怎样的故事。

此时,营帐帘幕猛地被掀起一角,一声暴怒之音响彻帐内:“阿诗勒彦齐,你竟还有空在此处玩女人!”一个长相凶悍的中年男人站在帐口,怒目圆睁,气势汹汹。他身形魁梧,满脸横肉,双眼如铜铃般怒瞪着阿诗勒彦齐,仿佛有熊熊烈火即将喷薄而出。

在这充满紧张气氛的营帐内,装饰尽显奢华。金色锦缎帐幔从高处垂落,边缘镶嵌的璀璨宝石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地上铺着厚实的兽皮地毯,柔软却在此时被紧张的氛围所笼罩,失去了应有的舒适感。营帐中央摆放着一张矮桌,上面杂乱地放着一些酒器和食物,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放纵的狂欢。一旁的火盆中,炭火若有若无地燃烧着,偶尔发出轻微的噼啪声,那微弱的火光摇曳不定,映照出帐内人物变幻莫测的神情。营帐的角落里堆放着一些兵器和战甲,冰冷的金属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肃杀之气,似乎在提醒着人们即将到来的战争。而此时,整个营帐仿佛被凝固的空气填满,让人感到压抑和窒息。

刹那间,帐内气氛如坠冰窟般凝固,阿诗勒彦齐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差点被这声怒吼吓得从床上滚落下来。

“父,父汗。”阿诗勒彦齐浑身哆嗦着从床上站起来,床上的女人也急忙整理好衣服,浑身颤抖地从床上下来跪在一旁,眼眸里满是惊恐之色。

此时,延吉可汗那古铜色的面庞上满是愤怒,眼中透着嗜血的光芒。延吉可汗大步向前,一把揪住阿诗勒彦齐的衣领,怒吼道:“你可知如今是何等关键时刻?此时正是攻打大唐的紧要关头,你却在此荒淫享乐!”阿诗勒彦齐面色惨白,结结巴巴道:“父汗息怒,儿臣……儿臣一时糊涂。”

帐内一片死寂,唯有延吉可汗粗重的呼吸声回荡。片刻后,延吉可汗松开手,眼神凌厉地扫视着阿诗勒彦齐和跪在一旁的女子,“若再有下次,定不轻饶。”说罢,转身大步走出营帐。

阿诗勒彦齐呆立当场,冷汗涔涔而下。他深知父汗的怒火意味着什么,此次若不能在与大唐的战争中立下战功,自己的地位将岌岌可危。

他咬咬牙,对着跪在地上的女子厉声道:“还不快滚!”女子如蒙大赦,慌忙起身逃离营帐。阿诗勒彦齐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开始思考应对之策。

此时,帐外的草原上,风呼啸而过,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阿诗勒彦齐握紧拳头,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在这场战争中证明自己,挽回父汗的信任。

重新回到大帐内的延吉可汗,脸色阴沉得可怕,转身又朝位于大帐西边的一顶装饰极具女子气息的营帐走去。

“可敦,大可汗正朝营帐而来,脸色看起来十分不好。”锦瑟下意识地打了个冷战。延吉可汗在草原上是传奇人物,却性情暴戾恣睢,手段令人发指。正因为他的存在,其他部落的人才不敢造次,但生有异心的人也更多。

“锦………锦瑟,见过可汗。”此时端坐在梳妆匣前的锦瑟瑟缩着站起身。

延吉可汗犹如被怒焰完全吞噬的雄狮,双目通红,带着无尽的怒火,猛地向前一步,钢铁般的大手死死地掐住锦瑟的脖颈。

他手上的青筋暴起,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懑与失望全部通过这一动作发泄出来。

锦瑟的面庞瞬间涨得通红,双手徒劳地抓着延吉可汗的手臂,却无法撼动他分毫。

她的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仿佛看到了自己即将被怒火烧尽的命运。

他最看不惯地是锦瑟这一副唯唯诺诺的表情,可他还是狠不下心去杀了这个曾经深爱过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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