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棠刚走至床前,便被那人从腰间一捞滚在了床上。

“北…夫君。”林思棠双手撑着北辰砚肩膀,惊的面色发白。

北辰砚墨眸幽沉,手抚上了林思棠面颊,“夫人,想好好的活下去,你所能依靠仰仗的,就只有我。”

不论是皇城,还是青州,都对林思棠心怀算计,戒备,苦难时,更无一人会对她伸以援手。

她想活着,好好活着!

林思棠抵着男人肩膀的手松了松,许只有成为他真正的妻,才可得北王府庇佑。

北辰砚唇瓣浮上笑,埋首在林思棠颈间,粗糙的手掌箍着她腰肢,将她中衣半褪,堆至腰际。

“林思棠,不论我们因何在一起,既做了夫妻,便当要好好过这一辈子。”

林思棠双手扣着他肩膀,玉指粉嫩,骨节用力而泛白。

她面色异常红润,嗓音发颤,“君之所言亦为妾之所愿。”

翌日,林思棠是被刘婆子叫醒的。

她一睁开眼就往身旁看去,那人已没了踪影,只余丝丝余温与满床狼藉,昭示着昨夜的荒唐。

“什么时辰了?”

“该是予王妃敬茶了。”刘婆子带着知秋进屋伺候更衣。

知秋瞧见林思棠脖颈上都是红印,红了眼圈,“姑娘,您脖子…”

林思棠摸了摸脖子,想到那人的疯狂,抿了抿唇,“不碍事,拿件衣领高些的就成。”

“是不是姑爷给您掐的?他怎有…怎有…”知秋想说,他怎有如此癖好,却羞于出口。

“傻知秋。”刘婆子笑呵呵的整理着床榻,回头斥知秋,“你懂个什么,莫多问了,快伺候少夫人更衣。”

林思棠羞于解释,干脆闭上了眼睛,任知秋给她穿衣梳妆。

“刘嬷嬷,以后姑爷在时,你们就莫要进屋伺候了。”

虽只一夜,林思棠也能看出,北辰砚并不喜有人近身伺候,就连奂月都不曾露过面。

“是,姑娘。”知秋应声,又被刘婆子笑着改正,“如今不能再叫姑娘了,要叫二少夫人。”

北王府并不如她们所想那龙潭虎穴,刘婆子心中大石落下,很是高兴。

拾掇妥当,林思棠起身出了门,才突然想起,“姑爷呢?”

敬茶认亲,他该陪她一起到场,亦奠基了她身份地位,往后在王府,她才有一席之地。

知秋,“姑爷一早就走了,奴婢没敢问。”

林思棠叹口气,“算了,我们走吧。”

今时一切,比之预期已十分好了,至于北辰砚,不急于一时。

几人在奂月的带领下来到了安寿堂。

北王府正如王氏所言,人口稀少,偌大正堂,就坐了北王妃同王氏两人。

林思棠垂着头恭敬行礼,“儿媳拜见母妃。”

“快起来。”北王妃抬了抬手,笑容和蔼可亲,“从皇城至青州舟车劳顿一路,苦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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