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之路,往往孤独相伴。你是否常常独自徘徊街头,心中满是迷茫、难过与惆怅?面对他人的不解与怀疑,是否深感无奈?拼命努力,只为让自己的存在更具意义,可曾觉得自己一意孤行?苦苦追寻一个答案,而他人却不知问题为何。实则,成功之途本就孤独,耐得住寂寞,持之以恒地努力,如滴水穿石,终能成就非凡。十年如一日地拼搏,方能抵达成功彼岸。

流星划过天际,注定释放光与热。它深知前方等待着的并非热情款待与诚恳支持,而是不被理解以及与空气摩擦后的消耗,然而,它却毫不动摇,立场坚定如飞蛾扑火般决绝。即便面临火海与嘲讽,也绝不退却,毫不迟疑。旁人笑其傻,言其自取灭亡,或说其钻牛角尖、别有用心装清高,可它从不为自己辩解,依旧坚持前行,不甘于在行星间漫无目的地流浪。

即便如此便可永生于宇宙之中,轻易获得众人梦寐以求的永生,只要转身离去,与执念的地球擦肩而过即可。但物理定律决定了它命中注定要义无反顾地散发光热,哪怕如昙花一现,亦绝不后悔。只要有那么一瞬间能留下存在的痕迹,便值得付出一切。它继续前进,对永生毫不在意,宁可向前一步死,不肯后退半步生。

它的使命是短暂照亮黑夜,为黑暗中探索和研究的先驱者指引方向。唯有目标明确,才会有无数人坚定不移地朝着正确方向,十年如一日地坚持努力。若人生找不到努力的目标,那将陷入终身的黑暗,浑浑噩噩,碌碌无为。所以它深知自己会烈火焚身,即便被削弱得毫无痕迹,即便无人记得它的存在,也从未停下前进的脚步。倘若存在只是为了生存、为了荣华富贵,那这样的存在又有何意义?

风过之后,留下美丽彩虹,让旱地焕发生机;瑞雪过后,迎来来年丰收;青鸟划过天空,留下人们飞翔的梦想。在梦想已然实现的今日,却少了当年那些彻夜研究的科学家的身影。千古将相今何在?唯有身死字犹存。衣衫已化为尘土,身躯已逝如尘埃。看似燕过天空未留痕,实则有人铭记。

写完这些,我放下笔,凝视窗外风景,陷入长久的沉思。回首往昔,如今又只剩我孤身一人。人生仿佛一场三年又三年的轮回,从陌生到相遇,从相知到故作不识。已然忘记当初如何相识,三年后或许也会忘记如何在人海中走散。

那一年风华正茂,谈笑风生。我在高一 2班结识了两位同学。热爱篮球的数学科代表唐超,以及与我一样喜爱乒乓球且写得一手好字的郑成钢。一年后,他们成了我的兄弟,不管他们是否把我当作兄弟,至少我是如此认为。我们三人形影不离,每日一起打球、吃饭、聊天。除了上课不是同桌,课余时间我们都在一起,不知不觉间便熟络起来。同班那个高瘦帅气的刘建因此每日称我们为“三剑客”。

高一下学期的某个中午,我们三人吃完午饭如往常般回到教室。唐超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询问我是否认识田应清。我满心好奇,问道:“你怎么知道的?”唐超微微一笑,笑容神秘,伸手摸了摸鼻子。他那长长的刘海几乎遮住了眼睛,薄薄的嘴唇微微上扬。他说他的初中同学如今与田应清在一个班。接着,唐超拨通了田应清的电话,让我与她聊几句。

我走到班级门口的走廊,望着窗外操场上校友们打篮球的身影。耳边传来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前女友的话语总是那般动听。如果有一个人能让我回忆起一首歌,那便是《我想太多》,“你总这样说,但你却没有真的心疼我”这三句歌词在我脑海中回荡了两年。初次听到这首歌时,我并不认识她;在一起时,这是她的口头禅;后来,再听这首歌时,已难再见她。我是个骄傲的人,不懂挽留,因为我深知爱我的人不会舍得离开我。田应清的一声“你好”将我拉回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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