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本初只是一团混沌,却不料这蒙之气结了道果,化了道气,这才有了我们这片天地,天地又分七洲,分别是云洲,火洲,倾洲,益洲,文洲,剑洲,以及只有天境修士才可入的法洲.我们这里,正是位于倾州大周疆域青云城……”
虽说阮江小时候也听过他爹讲,不过他爹就是个半桶水,讲来讲去其实有用的没多少,不如上两堂私塾。
“噢!”陈子骞打了个哈欠,“你到底够不够了,我的目的地已经到了,对了,那异剑洞天在剑洲,后会有期。”
说罢,阮江再看向阵子骞时,他已经没影了。
随便找了个客栈休息下,阮江这时有时间来参悟那道剑谱了,打开剑谱,开篇便是:一剑开山,碎长河。当自己的一缕道气注入剑谱,白光一闪一个老头便拿起一柄长剑,两指擦过剑身,一剑——开山!
“原来这就是奥义所在!!!”阮江突然明悟,一招一式的剑法并不是要去模仿,心念到了,眼前是山也开,是水也断,是整个天下,也一分为二!
“一念,可开山!”
当阮江心中只有一道执念时,那柄星空剑在他手中也大放光茫,斩落,破。
“呼”周围赤热的空气四散开来,接着,但是更为凌厉的剑气撕裂空气,狂爆的气流将阮江的衣衬吹得一团糟。
“我嘞个小祖宗啊!你在干甚么啊!”店家急切冲了进来,还好只是地上砸了一个大洞。
阮江不好意思的看着店家,挠了挠头,抱歉道:“对不起了,店家莫要生气,意外,意外。”
店家摆了摆手,再打了个响指,地面上的大洞竟自行给恢复了,店家道:“我这客栈内有一座小阵,可助物器恢复,客官你就放心演练,钱就不用多出了,小破栈难得来几个人。”
说到钱,阮江心又有些痒痒的,在自己家里,倒是没觉得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一出来,才发觉钱比什么都重要:“店家,这青云城有何来钱快的活儿。”
店家闻言,上下打量了一下阮江,“你是剑修,对吧。”
阮江点点头,那店家又道:“那你便去那磨剑石,与对手斗上几场,便是皆输,也能拿到辛苦银几十两银子,不过这玩意不能多来,比多了,富甲一方的大佬们就会记住你,然后你就永远逃不出去了。”
“那不就是个地下黑剑?”阮江换了一个直观的名称。
店家点点头,一伸手,一枚玉佩出现在他手心:“这是磨剑石的入场玉佩,我叫李显,半个修士,身在一处即是缘,交个朋友。”
“前辈,愿意与我这个小辈交朋友?”阮江有些疑惑,江湖人士这么豪放的吗?不在乎年龄,是个人就交朋友。
“人在江湖,多个朋友也是好的.重新介绍一下,阵修李显半步凝气境,多多指教。“李显行礼。
“不敢,剑修阮江,能成为前辈的朋友我很高兴。”阮江也是一行礼,拳与李显重重碰在一起。
李显把玉佩扔给了阮江,一声告辞,阮江便退了出去。
“我李显就是再怎么不济,交朋友这方面还没输过。”李显满意点点头,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枚王佩,捏碎,虚空扭曲,李显消失在了空间之中。
这一日,磨刀石来了一位新剑修,十二岁左右,说是要来挣快外,这一幕许多人都惊讶,毕竟十二岁左右开始修炼的,一般不会来这里。
“你确定来参加磨刀石的比试,要知道,小孩子来参加,打赢了胜之不武,打输了没面子……”前台的黑袍人欲言又止,极力想要阻止阮江去参加比武。
“没事,干!”阮江跃跃欲试。前台几乎无语,也懒得管他了扔给他一块黑色玉佩。
阮江接过,打量打量,玉佩上刻着四个字——生死由命。
“黑色代表零场或负场,以后会按照你的实力来更新颜色。”黑道。
刚跨过门槛的阮江回了过来,给黑袍人看了看李显的玉佩,黑袍人愣了愣,随即立刻不淡定了,立马起身,一拍桌子起身,这……这是连胜百场的白玉!”
阮江愣了愣,将白玉收回了袖中,这是我一位朋友的,我还没他那个实力。”看着想追来的黑袍人,阮江苦笑,走入了门内。
“下一场,七段阮江对七段廖轩。”擂台上,一位白发老人大喊一声。
“阮江,没听过呀?”“哟,新面孔,老爷我押他一百金。”“那廖轩不简单哪,说只有十几岁,却是打遍炼气无敌手,我赌他八十金。”……最终看客们还是以阮江少廖轩多为赌。
阮江面色平静,静静打量着对手,听台下人说那廖有只有十几,但面前的人比他高两个头,满身肌肉。
“体修廖轩。”廖轩行了个礼,眼神却是狂热,“小弟弟,大哥哥不下手很重的。”
阮江没有理会他,拔剑指向廖轩,“剑修阮江。”
廖轩有些头大了,这人素质这么好,打前不喷垃圾话。
一道钟响过之后,两人冲向了对方。
老者吼道:“老规矩,出台者输!”看台下的人都开始喊着加油,为自己的筹码喊叫。
不过廖郁和阮江都知道这只是一些无关痛痒的肉搏。
“吼”的一声,廖轩开始发力了一拳崩开阮江,道气上涌,包裹在了他的拳头上。
“崩天拳!”廖轩大喝一声,虽然步伐的移动不快,可廖轩的拳却是在一瞬间崩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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