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在河边安营扎寨的时候,李恪和程咬金几人已经去附近借渔网和渡船去了,虽说这黄河水流很急,含沙量也大,但是鱼还是有的。

很快附近的县衙就得到了消息,县太爷带着府里的衙役们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一边帮李恪调集着附近的渔网和渔船,一边帮着李恪在河边忙活。

大概忙活了一个多时辰,月亮也已经高挂天边的时候,看着满地的鱼,李恪开心的叫将士们过来分,人手一条肯定是不可能了,所以李恪教将士们把鱼处理以后放在锅中和粮食一起煮,这样大家也都能分上点。

李恪细细品味着碗里的鱼汤,对着身边的县太爷说道“说吧县太爷,找过来有什么事?”。

县太爷说道“殿下真是折煞小人了,小人名叫王权,您喊我小王就行”。

李恪还没回话,只听王仁表说到“王大人是不是有个弟弟叫富贵呀”。

王权顿时有点懵逼的回道“啊?”。

李恪则无语的看向王仁表说道“你这个笑话真冷”。

程咬金回道“什么冷不冷的,这鱼汤不冷呀,挺鲜的”。

李恪更无语了,看着王权说道“你说你的,不用管他俩”。

王权接着说道“确实有一事相求的殿下,小人也是昨晚收到了长安城的报纸,上边所写都是为国为民的好事,只是本地商人很少,筹建不起一座像样的学校,小人实在是苦恼,所以听闻您路过此地,一是想着瞻仰一下殿下的风采,再就是过来碰碰运气”。

李恪没有回答王权的话,反而问道“那你本地,地主家的孩子不读书?”。

王权回道“额,本地地主自己家中都有私塾,小人其实也劝过他们,但是没有什么成效”。

李恪疑惑道“不都说民不与官斗么,你这县太爷的面子他们都不给?”。

王权尴尬的说道“不满您说殿下,本县两年已经换了三个县令了,这几个地主和附近一伙山匪有所勾结,小人今日要是敢强压,那明日小人不知就在哪座乱葬岗了”。

王仁表脱口说道“卧槽,这么牛逼,比我王家还牛”。

程咬金说道“那中书省也没有收到过你想派兵剿匪的折子呀”。

王权叹了口气说道“小人不是不想上折子,前一任县令,好不容易组织起了百姓们上山剿匪,结果连个人都没找见,这些匪盗进了山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连续几次都是无功而返,就在将队伍遣散的后一天,这名县令便消失了”。

李恪听后皱紧了眉头接着问到“你们县的土地,有几成在地主手里,又有几成在百姓手里呀”。

王权有些尴尬的回道“近八成土地,都被这些地主把控着,只有两成在百姓手里,而且这两成,随时也都有被这些地主设计抢去的风险”。

李恪说道“那你知道这些山匪的位置么?”。

王权回道“小人知道,来之前已经让人去看着了”。

李恪接着问到“你这么做不怕那些地主知道?”。

王权说道“小人今日请府里的师爷请他们吃酒去了,这个点他们应该还不知道,小人带来的衙役都是信得过的”。

李恪笑道“王大人这可是豪赌呀,我要是不帮你,明天你可就人头不保了呀”。

王权说道“小人斗胆觉得殿下一定会帮我的”。

李恪回道“为什么这么笃定”。

王权道“就凭殿下那两句诗,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李恪笑了笑接着说道“我现在帮你很简单,但是之后呢,他们还会不会卷土重来,还会不会有新的山匪,新的地主,在一个帮了你们县,别的县呢”。

王权沉默的低下了头。

李恪看着不说话的王县令接着说道“我给你个提醒哈,灭了山匪,清算了地主,你会得到什么?大把的粮食与金钱,有了这些你可以干嘛?”。

王权回道“可以改善百姓的生活”。

李恪点点头道“这是其一,在一个你可以训练民兵”。

王权惊愕的回道“啊?殿下这可是谋反的大罪呀”。

李恪没好气道“我又不是让你谋反,有了这些钱粮,你们暂时的吃喝肯定不是问题,这秋收以后大把的时间,你可以训练训练百姓,组成民兵,忙时农耕,闲时训练,这样你们自己就可以解决山匪”。

顿了一下,李恪接着说道“但是有一点你要记住,你们刀剑器具我可以批给你们,但是只有八百套,也只能有八百套,多一套,我都砍你的头,懂么”。

王权跪下说道“是殿下,多一套我自己砍自己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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