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假之后恰巧是周末,腊月的第一个周末,刘般决定把街道的任务完成了。刘般载着黎慕鱼回到南锣鼓巷,准备让几位大爷去街道打招呼。

“扳子,我们还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呢,看来我们错了!”三大爷闫埠贵担心了好久,生怕刘般不再回院里,以后的福利没了。

“怎么会呢,三大爷,毕竟我在这里长大的,对这里还是很有感情的!”刘般回道。

“闫解成有工作了吗,三大爷?”

“有了,花了点钱,现在是学徒工了,家底又被掏空了,哎!”三大爷很心疼。

“有了工作好啊,接下来,闫解成娶媳妇就顺利了不是?钱不就是花的吗,不花就不叫钱,顶多就是一张纸,花到实处就是了!”

闫埠贵想了想,是挺有道理的,这刘般没怎么上过学,顶多就是个小学毕业,怎么说话这么多道理?

“三大爷,等下你们给街道个通知,把咱们院今年对街道工作的支持做了!”

“梁姐,最近家里有缺啥吗,缺啥了,吭个声!”

“般兄弟,自从进了这院,吃了多少次肉了,都是你的功劳,现在家里还挂着鱼呢,这在以前可不敢想!”

“小鱼妹妹,啧,我都看了动心,更美了!”

“梁姐,你说笑了,不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吗,哪有美不美的?”

“说的也是,都是一样的配置,为啥你这组合就这么好看?”

“李大娘,孙大娘,早上好!”

“小般,小鱼,你们回来啦,你们也好,看看你们这对儿,看着就让人高兴舒心!”

“贾家嫂子,洗衣服呢,槐花听话吗?”

“还是蛮乖的,省不少事儿!”秦淮茹看着刘般眼睛直冒光,再看到一旁的黎慕鱼,眼神又黯淡了下来。

“柱子哥,苗姐好啊!”

“扳子,你可回来了,你说咱们成了连襟,中午怎么也得整一杯啊!”

“行,中午就再尝尝你的厨艺!”

“贾大妈,又纳鞋底呐?”

“你们回来了,今天又开全鱼宴吗?这是腊月,有两次是吧,我去年错过了,今年可不能再错过。”贾张氏心想这刘般不在这住了,那个耳房是不是就是他们贾家的了。

刘般也没想到贾张氏张嘴闭嘴就是吃,“贾大妈,今天是没有,今天是给街道捐鱼。咱们腊月十八和腊月二十五再弄。”

“街道给什么鱼啊,自己吃多好。”贾张氏嘀咕道。

“一大爷,今天给街道捐鱼,你们几位大爷组织下。”

“一大妈,精气神真好!”

突然后院传来鬼哭神嚎,二大爷又打孩子了。

“二大爷,干嘛呢,怎么又打光福,光天,他们犯啥错啦?”

“扳子啊,早上就一个炒鸡蛋,也是他们敢窥视的,不打死他们。”

“二大爷,你说一个鸡蛋吃没吃到都要挨打,他们为什么不吃呢?就像你抢没抢劫都要吃花生米,为什么不抢呢?您这样,无论是否犯错都打,不是让他们以后犯罪吗?俗话说‘家和万事兴’,二大爷好好体会!”

“老太太,看您这精神头,一看就是长命百岁的命!”

“小般,你是个会说话的,我爱听!”

“大茂哥,怎么这么晚才做饭,起晚了?现在娥子姐不是怀孕了吗?”

“扳子,弟妹,你们回来了,这不娥子早上起来没胃口吗?现在又想吃点,我就给她做点了!”许大茂边炒边说。

“挺心疼媳妇,值得我们学习!”

耳房里还是旧模样,除了干净就没啥了。

刘般和黎慕鱼在耳房坐了一会儿,就出门拿三大爷的钓具,准备钓鱼去了。

街道办也休息,但是王主任还是带着人来了,大家又围在了刘般周围。

大家也是奇怪,明明什刹海秋捕之后没啥大鱼了,刘般就是可以钓出来。

给街道办搞完鱼后,时间已经到了中午,傻柱已经做好饭等着了。

上次婚宴剩下来的东西,刘般都留给了厨子,现在傻柱家吃的是不缺了。

“雨水,给你般哥和你嫂子搬凳子啊,没见过啊,发什么呆啊?”傻柱说道。

何雨水看了一眼刘般和黎慕鱼,心里泛酸,但也没啥办法,搬过凳子,“般哥,嫂子,你们坐!”

五个人坐在一起吃饭,边吃边聊,“雨水,上高一了吧,以后考大学吗?”

“般哥,不知道!想上,也要看我成绩吧,谁知道考不考的上!”何雨水说话有点冲。黎慕鱼看了她一眼,轻轻一笑。

“柱子哥,最近会不会升职啊?”

“嗨,应该吧,自从结了婚后,我说话没那么冲了,大家都说我变了。以前就是不能受一点委屈,现在总会想一想,这些都是媳妇儿的功劳!”

“那是,苗姐贤惠又有主见,柱子哥有啥事多和苗姐商量,家里就过不差,你家以后得好日子多着呢。”

“秦淮茹在厂里还到处找人接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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