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警笛声响起,一辆辆警车呼啸而至。
一个肩扛两星两穗的警监,站在最前边的一辆车上,通过喇叭大喊:“警察办案,所有闲杂人等,立即散开!”
听到这话,人群开始骚动起来,纷纷让开道路。
车队很快停下,几百个警力迅速下车,手持短枪长炮,将众人团团围住。
那警监下了车,整了整一身制服,然后用一种高傲的眼神环顾了一下四周的市民,这才迈步朝云曦等人走来。
“雷公子,这是怎么回事啊?”
那警监一开口,便有一种明知故问的味道。
“廖局啊,我这一大早开车准备去上班,去东市区看我那块前天刚从云氏集团拿过来的地,好规划怎么为崇州市的经济做做贡献。可车开到这,就被人给撞了!”
“呐,就是那人撞的我!”雷子指着牧云说道。
“他们撞我的车也就算了,大不了赔点钱嘛!可人家不干啊,你看,人家是全家上阵,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不仅不肯赔钱,还将我那些兄弟揍趴下了,连我,你看看,都快成猪头了啊我的廖局!”
雷子一边说着,一边向那名警监展示着自己的伤势。
那警监听雷子把话说完,径直走到云曦和牧云身前,大声喝道:“你们真是老寿星上吊,嫌自己命长!雷公子可是我们崇州市请来的投资家,是来为我们崇州市做贡献的,是来建设我们崇州市的!你们竟敢打伤他?”
“你们撞了雷公子的车不说,竟然还敢动手打人?要是坏了雷公子的事,那就等于是坏了我崇州的建设大事!你们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那警监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严厉训斥着云曦和牧云。
他瞪圆眼睛,语气严肃而凌厉,仿佛自己就是正义的化身,而云曦和牧云则成了罪大恶极之人。
他的话语充满了指责与威胁,试图让两人意识到他们行为的严重性。
然而,云曦却不为所动,她冷冷地盯着那姓廖的警监,眼中没有丝毫惧意。
"你为何不把情况弄清楚了再说话?这般偏听一言就早早盖棺定论,莫非,这就是你们崇州警方的办事效率?"
云曦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她毫不退缩地对视着那名警监,目光中透露出对公正的坚持。
那警监被云曦的质问弄得有些尴尬,但他仍然强装镇定:"哼,事实已经很明显了,还有什么需要调查的?你们两个就是肇事者,必须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
就在这时,那警监的手机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铃声。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见是市首打来的,迅速接起电话:"喂,市首啊?我这边有要案侦办,暂时不宜跟您说话,过后再找您汇报吧,就这样,案情重要,先挂了!"
说完,他不等对方回应,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市首那一头,听到这一番话,气得把手中的手机都砸了。
“事情是怎么样的,不是你们说了不算,也不是我说了不算,而是,他说了算!”
姓廖的警监说着,指了指黑衣胖子雷子。
随即,他也不跟云曦等人再废话,直接下令道:“来啊,将这几个试图破坏我崇州公共安全和建设大好局面的破坏分子,拷了!”
几个制服警员得了命令,走上前来,就要拷人!
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汽车急刹声突然响起,紧接着,一个洪亮而急切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
只见一个戴着金边眼镜、神情焦急的中年人匆匆跳下一辆黑色路虎,脚步踉跄地朝这边跑来,嘴里大声喊道:“住手!都他妈的给我住手!”
“市首怎么来了?”
姓廖的警监看到那个身影,心中暗自一惊。
“市首,您……”
他赶忙迎上前去,想要搀扶一下这位面容焦急的市首。
尽管他们之间存在矛盾,但在这种公众场合,表面功夫还是需要做到位的。
“该死的廖世贵,你滚开!”
市首怒喝一声,同时用力地将廖世贵伸过来的手拍开。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向云曦,眼中满是复杂的神情。
他的目光停留在云曦的脸上片刻,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云哥啊,您怎么也不说句话啊!您这是要看我崇州行政署往火炕里跳啊!”
市首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他的眼睛紧紧盯着云曦,希望能得到一些回应。
然而,云曦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让市首感到无比的紧张和焦虑。
市首不敢轻易在众人面前指出云曦的身份,因为只要她的真实身份没有公开,事情或许还有回旋的余地。
于是,市首将目光投向了云曦身后的云从龙,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点帮助。
也是这时,那位姓廖的警监这才意识到,云家的家主云从龙居然也在现场。
他心中一惊,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廖世贵之所以没有立刻认出云从龙,是因为昨晚云从龙彻夜未眠,一直在院子里陪伴着老太爷守护那些珍贵的蓝吉罗。
由于整晚的劳累,云从龙今早显得精神不济,穿着也比较随意,与平时的形象有所不同。
因此,廖世贵一时未能认出他来。
姓廖的哪里会想到,云曦身后那个头发蓬乱,衣服松散的男人,会是当代云家的家主呢。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