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娘跟在后面:“姑娘莫心急……”

我看她这般样子十分不爽:“你个奴婢,敢和主子顶嘴,格桑教的你真是胆大妄为。”

“奴婢与自家主子相处一直如此,郡主知晓奴婢的一番苦心,不劳姑娘费心了。”

“以下犯上,便是不该。”

“人无完人,姑娘难道就完美了?郡主待我们素来宽厚,有时啊,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诤言才是真真儿可贵的。”她话一转,出言讽刺我,“姑娘如此,奴婢才晓得大瀛灭国的真正原因。”

我被这话刺得说不出话,心更是一抽一抽地痛:“下贱胚子,狗仗人势,我大瀛皇帝再如何扶不上墙,也不会像你们的士兵皇族一般屠城!”

“你以为你们做的滴水不漏?!早有蜀地的官员发现你们暗暗筹集粮草,皇帝宽厚,更觉得你们不会蚍蜉撼大树来攻打我大瀛,便放下警惕,谁知你们竟如此!”

浙娘的脸青转白,冷冷地道:“无能的人便不要找借口了。”

我欲还口,却被推进了一处院子中,院子里零零散散三四个婢女在洒扫和清洗衣物,一旁的杆子上还挂着一些衣物,看来浙娘是想让我当个浣洗婢女。

她们把我推进去后,就把大门关上。

浙娘在外面道:“还请姑娘把那些衣物洗完,不然奴婢不敢保证姑娘的饮食。”

一行人我脚步声渐行渐远,我狠狠锤了一下大门,不出意外地落了锁。

我气极了,又无可奈何。不给吃食便不给,反正一条命在这儿。我也不怕格桑以我的父母来威胁我,堂堂一个郡主,沦落到替他人浣洗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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