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桓臻:“虽然作为巫子你破了戒出了巫地,不能以巫子的身份再回去了。但是,我记得,巫地外的苗疆内,是有宗门的。你既有雾灵根这种变异灵根,投去宗门,宗门不会不收。而宗门与巫族是有来往的。你到时候作为宗门弟子自然就能去巫族了。”

寨邡听到谢桓臻这么说,双眼直看过去,似是想从谢桓臻的脸上确定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心中显然是意动了,但很快又咬牙放弃:“不行!这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只有他们都死了,才能对得上我所承受的所有痛苦!”

寨邡的眼中是无尽的恨意:“尤其是姓赵的,我要他怀着对我无尽的爱意痛苦的死在我的脚下!”

谢桓臻:“何必呢,你不是我们的对手。何苦要鱼死网破。”

寨邡一脸的嘲讽:“你杀了我又如何,我死了那蛊更加解不了了。”

谢桓臻:“你明明还有选择,何必要为了他们断送自己的未来。何况,你有没想过,你其实并没有找到幕后真正害你的人。”

谢桓臻此话一出,不仅寨邡,林瑶也是唰的看了过去。

谢桓臻看这样果然有效,于是继续问寨邡:“你就没有想过,只是一个行商,和一个管家,他们到底哪里来的这个消息网和这个能力策划这一切。”

寨邡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但是你有什么证据来证明你说的不是随便胡诌出来的。”

谢桓臻:“所以我需要你的配合,把你一路来的所有事情经过都告诉我。我才能做出判断,并且给到你答案。”

寨邡犹豫了片刻,最后自嘲的开口了:“这些事,隐瞒着也不过是我的自欺欺人罢了。毕竟说与不说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确实如你所说,我来自巫族,是一名巫子,巫族所在巫地位于苗疆的深处,自古以来避世隐居,除了本地的苗人之外几乎不与外界往来。在巫族,巫女司救助,巫子司守护。换句话说,巫族在没有遇到威胁的时候,族内是不会诞生巫子的。而我,是自上个巫子死后,到现在已经一甲子,也就是六十年来出生的唯一的巫子。我从小就知道 ,巫族将来会遭遇一场大祸,而我是唯一能守护巫族的希望。所以我从小学习非常刻苦,不管是再难的蛊术我都一定会努力去学会。就连血蛊。。。这种圣女才能掌握的蛊术,我也学会了。为的就是将来在面临巫族大祸时,我能有保护巫族的力量。

一年前的一天,正值苗疆的秋后苗年大庆,苗寨请了巫族的长老举行大祭,我和其他几个巫民就跟着长老到了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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