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虚弱的不像话,要不是他还在呼吸,航志语几乎就要认为他已经死了
擦拭的过程很快,航志语仔细擦拭了他的敏感部位,以避免有什么东西残留,随后帮他穿上新的衣服。
“时间不早了,我还是去找点吃的吧”航志语稍微琢磨了一下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航志语选择了拿起楼上的手枪向门外的小卖部走去,步枪不会用,但手枪还是能猜出来怎么用的
门外大雾弥漫,但却阳光高照
“喂,有人吗?”航志语大声的喊了一嗓子,街道空余他的回音,没有回应
小卖部坦然的开着门,货物没有收还保持着开店的状态,只是里面没有人,而且灯坏了。
“嗯...0元购吧。”航志语深刻思考了自身除了一身病号服之外没有任何资产,而且被起诉,但总比饿死好
“不对呀,我好像是个黑户”航志语转而去思考如何弄个合法的身份了
相比于真正的零元购,他礼貌许多。他随意抽了几个个塑料袋,见到保质期长的和比较贵的全都装进袋子里,还有一个老板用来收听新闻的收音机。
“哇,看这陈旧程度是个古董诶”韩志宇摆弄着手中的收音机
“...哔...”
但触而微弱的声音再一次在他耳边响起,他带来的信息是...
向你身后开枪!
没有任何迟疑航志语上自己身后的时候开了几枪
“砰...砰砰”枪声回荡在街道上
这样的盲射还是起到了一定作用,空了两枪,有一枪打中了
“...哔...”没过几秒,短促的声音再次响起
右侧
航志语立刻转头向右侧看去,只见一个头上挂着戴着腐烂狼头,身高两米,皮包骨头的非人类向他冲来,他四肢着地,后足不正常的延长,完全不符合生物学的身体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行动,通体洁白,赤身裸体,他的某些特征硕大的贴在了地,锋利的爪子可以轻松的贯穿人体。他的腹部被刚刚的那一枚子弹贯穿。
没有迟疑,航志语向他清空了弹夹,航志语没有任何射击的经验一共18发子弹,光是打空的就有10发,就算打中了,也没有打中非常重要的地方,这对那个非人类的行动没有任何影响
“这怪物并没有到街道上去,他很大概率怕光”航志语快速做了个判断选择了带着刚才收集的东西立刻向光源跑去
“...哔...”蹲下
听到这声音的航志语双腿脱力摔到了地面上,堪堪躲过那个怪物的飞扑,或许是因为没有理智,他并没有控制距离,它的落点在阳光下,他发出婴儿的喊叫,就连身形都变成了婴儿的形状,要不是那没有丝毫血色的白色皮肤,普通人都要认为他是个普通的婴儿
航志语只是看着那个婴儿,转身回到店里,拿了一罐黄桃罐头,一罐玻璃极厚的黄桃罐头
瞄准,投掷,黄桃罐头正中了那个婴儿的头颅
出乎意料的,那个婴儿好似一个真正的婴儿一样,被那个黄桃罐头砸碎头颅,他的血刚流出来是红色的,但是没过一会儿,在阳光的照耀下,那血些逐渐变蓝,然后又开始慢慢的蒸发
那个失去头颅的婴儿还在动,他好像察觉到这样骗不了航志语,他想慢慢的爬回阴影处
航志语不想冒然上前,他转身回去又拿了几个黄桃罐头回来,这次是铁皮壳,航志语不想这些珍贵的食物出问题,他奋力的把手中的黄桃罐头砸向那个正在爬行的无头婴儿。
“这不是杀人,这只是一种利用人类同情心的拟态罢了。”
“...哔...”他死了
听到这声音的航志语松了一口气,走过去把那些沾染到那怪物的血的黄桃罐头放在阳光底下铺开,仔细检查上面有没有什么残留
“那个怪物就是人们撤离的原因?”拖着几大袋食物向医院走去的航志语思考起,这个怪物究竟是怎么回事“得等那个孩子醒来问一下才行。”
在201门前,他听到了隐隐的哭声“那孩子醒了啊”
航志语推门进去,那个孩子也注意到了他
孩子的五官精致但中性,眼睛却是明黄色,他看向航志语的眼神中,有警惕,有悲伤,也有不解。
“你好”航志语努力组织的自己对于人的语言,他并不擅长应对人类,倒不如说他恐惧人类
“嗯,你好”这个孩子看着航志语把食物放在自己的床头柜上后坐在了对面的床上,那个床上并没有床单
“我叫航志语,你叫什么名字?”航志语努力组织着语言
“我...我叫恩妮”这个孩子眼神中的警惕退去,剩下的除了悲伤便是落寞
“我是这里的病人,昏迷了几天,醒来之后就变成这样了,你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吗?”航志语用事实讲述现在的情况。
“我也不知道”恩妮仔细看了看航志语身上的病号服认同了他的说法,便没多想便回应了这个问题,眼泪从她的脸颊滑落,两天前的事让他情绪再一次崩溃。
他不敢嚎啕大哭,航志语还在这里,而且他也害怕把怪物吸引过来
“嗯,你要不要先吃点东西?你再这样哭下去可能又要昏过去了”航志语给他开了个黄桃罐头,好巧不巧刚好是之前砸婴儿的玻璃黄桃罐头,他自己则是随意扯开了一包面包吃了起来。
“谢...谢谢”恩妮接过黄桃罐头和配套的叉子,边吃边哭。
“还有就是我建议你去洗个澡”他指了指身后的浴室。
航志语并不清楚如何安慰任何人,在他看来让这个孩子忙起来或许是个好选择。
“啊?”那个孩子突然被这样的转折吓到呢到了,不过他转念一想,自己应父母要求,这两天卡在通风管里的事,他立刻掀起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胯,上面并没有自己印象中的污渍,就连自己的裤子也被换了一套。
“!”她很是震惊,他清楚对面的人只是好意帮他清理了一些秽物,但他还是会感到担心对面的人会歧视自身着不同寻常的身体。
他来到这家医院就是为了切除自身的某一套生理器官。
航志语察觉了,对方心情的变化“双性人是挺罕见的,你的医生怎么说?”他说这话的样子就像询问对方的感冒一样。
“就,他说不影响健康,不用切。”恩妮感觉对方并不歧视自己,稍稍放下心透露了一些自己的私事
“我...我先去洗澡了。”恩妮现在的心情五味杂陈,但父母教导他过健康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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