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多遭病,身弱多遭欺
梦缘多显现,西北再生变
时间总是飞逝而过,转瞬之间我已两岁多了,也是在这一年,我开始记事了。
或许是因为母亲孕期严重缺乏营养,再加上那次我被浓烟呛到,呼吸道受到损伤,不是在诊所打针,就是在托儿所挨打,几乎每天都在“两打”之间过日子。
也是在诊所,我记住了人生中的第一句谎话,就是打针阿姨说的那句:“乖,不疼”,紧接着伴随而来的就是哇哇大哭声。打针阿姨的这句话不知骗过多少小朋友。
相比去托儿所,我反倒更愿意听那句“乖,不疼”。
托儿所里有两个小姑娘,总是趁人不注意时,打我的头,咬我的耳朵,而我根本推搡不过她们。每当母亲去托儿所接我时,我总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小脑袋被弄得跟小土豆似的。
母亲心疼我,也多次给我更换托儿所,可我似乎就是逃脱不了脑袋变土豆的命运,许是因为我两岁多了,那颗闪闪发亮的脑袋,还没长出头发来。
母亲要上班,送托儿所看我受欺负她心疼,送去奶奶那她又有顾虑,最后母亲带我回到了她的西北老家,想让我的姥姥和姥爷帮忙照看。
那一年,是我第一次踏上西北的土地,姥姥和姥爷家就在黄河边上的一个小区,多年未见的女儿和首次见到外孙,两位老人在看到我们娘俩的那一瞬间,激动的哭了起来,哭得极为厉害!
同时在场的还有母亲的哥哥和妹妹,这两人也哭了,当时的我并不明白他们为何都在哭。后来我才知晓,母亲是和父亲偷偷跑到东北的,这一离家就是这么多年,期间好一阵子都是音信全无的。
他们哭够了,才开始将注意力转移到我的身上,满眼欢喜地打量着我,我也怯生生地看着他们,接着一个一个地过来问我,知不知道他们是谁,管他们叫什么,争抢着抱我,而且都喜欢揉我的脑袋。
短暂的休整了几天,母亲开始带着我四处去拜访她的一些亲人长辈,一天夜里在我熟睡后,她悄悄地走了,回了东北。
当我醒来找母亲时,姥姥逗我说母亲不要我了,回东北了,他们本以为我会哭,都已经做好了哄我的准备。
我在屋里仔细找了一圈,没有发现母亲,也没看到母亲提的那个皮箱,我确定母亲走了,可我依旧没哭,毕竟我可是去托儿所都不会哭的,不哭但是我鼻子酸,望着门口,感觉下一秒进来的人就是母亲。
两天的时间,我适应了母亲不在身边,开始习惯在姥姥家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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