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如金色的纱幔,慷慨地透过县政府会议室那宽敞明亮的窗户,轻柔地洒在地面上,为整个房间镀上了一层温暖而明亮的光辉。我,站在会议室的门口,心情犹如那被微风拂动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既有着对新岗位的期待,又夹杂着几分忐忑。
深吸一口气,我缓缓踏入这个全新的工作环境。县长安东雪正襟危坐于主位,他的声音浑厚凝重且极具穿透力,在室内悠悠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精准落下的棋子,清晰地勾勒出县政府工作的框架和规则。
办公室主任安梁柱恭谨地立于一旁,眼神中透露出对工作的熟悉和专注,如同一个细心的守护者,适时补充着相关人员的安排状况。
我被委以负责农村农业及相关部门工作的重任。这原本是韦洪伟县长主管的领域,如今他荣升为常务县长,兼任县委副书记一职,已然跻身县委、县政府的核心决策圈层。
他原来所负责的这一摊子事务,便如同一份沉甸甸的接力棒,全盘移交至我的手中。我深知,这不仅是一份工作的交接,更是一份责任和使命的传承。
农业农村工作牵涉众多部门,农业局、水利局、农业开发局、多种经营局、水产局、气象局、农机局、国土局、茧丝绸公司、蔬菜局等足足十个部门。这些部门的名字在我脑海中闪过,就像是一幅复杂而又充满生机的画卷。
县委由分管副书记祁正中挂帅领衔,我们二人交叉分工。一般来说,重大决策皆由县委把控全局,而我身为县政府分管此领域的领导人,主要职责在于工作推进进程中协调解决具体的矛盾与问题。
祁正中乃是原市政府办公室下派锻炼的干部,与我同期担任党委书记。他在恒河未满一年便获提拔为组织部长,又未及一年,再度擢升为县委副书记。至 1999 年时,他担任县委副书记已逾两年。而我刚至县政府出任分管农业的副县长,无论是领导角色、资历亦或地位,我都显然处于从属之位,此乃毋庸置疑的事实。
面对这样的局面,我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一方面,我对祁正中充满敬佩,他的晋升速度之快,足以证明他的能力和才华。另一方面,我也对自己未来的工作充满了担忧。我深知,在这个新的岗位上,我需要不断学习和适应,才能更好地履行自己的职责。
县长安东雪未曾向我详尽交待到县政府后的具体工作内容、开展方式以及基本要求,更未提及与县委分管领导之间的关系细则。韦洪伟也未移交任何工作任务和相关资料。这让我心中有些许迷茫,仿佛置身于一片迷雾之中,需要自己去寻找方向。
我向办公室主任安梁柱探询:“县政府上班在考勤考核制度、工作协调、汇报通气交流等方面有哪些相关要求?各分管县长的职责范围等还有哪些相关规定?”他微微一笑,那笑容中似乎带着几分对新人的理解和耐心,缓声道:“对于各位县长,并无具体的考勤考核要求,协调交流、汇报通气亦无详尽的制度约束,全凭各位县长依工作需求自行把控。
主要的工作形式有县长常务会议和办公会议,由县长或县长委托常务副县长召集。每次会议形成的决议意见,相关事项都会以会议纪要的形式通报,以明晰各自职责。分管县长的职责范围主要以分工文件为依凭。
具体权限方面仅有一项明确规定,即每位副县长在财政上支出的招待费为 5000 元,超出部分需在自己分管部门解决。不过截至目前,还从未听闻有哪位副县长因这项规定而感到困窘为难。一般来客招待都在县政府招待所安排,特殊情况则由办公室随同人员妥帖处理。”
了解了这些基本状况后,我本还欲询问一些诸如主要工作形式、方式等相关事宜,但转念思量,县政府的规模较乡镇稍大一些,自己曾担任乡镇行政一把手,应当不会过于生疏,也不能让他人觉得我懵懂无知,诸多事情在实践中摸索学习便是。思及此处,我便不再追问。我告诉自己,要勇敢地迈出这一步,在实践中不断积累经验,提升自己的能力。
县政府为每一位副县长皆配备了一名办公室副主任、一名秘书和一名驾驶员,同时还安排了一辆相对固定的车子。负责农业这一块的副主任叫石清,秘书叫郑满,驾驶员叫文质彬,为我配备的用车是县政府尾数为 10 号的天蓝色桑塔纳轿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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