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牢山已经开发成景区的部分,路很好走,修好的石阶,少数的羊肠小道,对于探险队来说,轻而易举,取到装备后每个人分发下来,负重虽然增加,但他们的步伐并没有因此减慢,又前进两个小时后,众人才设身处地的感受到原始森林无人区的魅力。
进山时明明还是晴天,现在却见不到一丝阳光,整个森林都被蒙上一层黑布,阴森的感觉让人背脊发凉,森林内传出的鸟鸣声更是由远及近,再渐渐变远,山上植被繁茂,不少错综交叠的古树被苔藓覆盖,密密麻麻。
“这才不到四点,怎么天都黑了?” 耀祖都忍不住吐槽,毕竟脚底下已经被绊了好几次。
进入无人区后,身边的雾气不到5分钟,聚散多次,浓的时候能见度不足2米,即使有高强度探照灯,也是枉费。
宗政斋手持陀螺罗盘,在这种磁场经常发生紊乱的区域,只有不依赖磁场的罗盘才能辨别方向。
他们从进入哀牢山开始一路向东南方向前进,取到装备后转向西南方向腹地行进,脚下早就无路,全是他们用砍刀割断交叠的藤蔓和半人高的植被踩出来的路。
“你们说,哀牢山有原始人吗?” 梨花右手触摸一处原始植被,它竟然像含羞草般,蜷缩起了被触碰的叶子。
“当然,哀牢山曾经有个部落联盟国家,就叫哀牢国 ” 童宁将那形似含羞草,叶子却大了好几倍的原始植被画下来。
哀牢国就是傣族史籍中记载的“达光王国”,是傣族先民在怒江到澜沧江流域建立的国家,历史悠久、疆域辽阔、物产丰富、实打实的文明古国之一。
现在依旧流传着很多关于哀牢的传说。
荀苏脚下跨过一棵被滕蔓绞杀的榕树,细嫩的滕蔓延展开,旋转缠绕,由下而上的附生在大树上,寄主树由于负荷过重且营养缺失而枯死,这种绞杀现象在原始森林层出不穷。
他对于梨花的疑问继续补充,“来之前查过些资料,1956年就有部队在哀牢山深处发现了约多名与世隔绝的‘原始人’,他们在石器时代就生活在哀牢山 ”
他们过着原始狩猎,衣不遮体,钻木取火的生活,一生对文字、金钱、医学都没有概念,就连语言都是自成一派。
1985年,哀牢山的原始人在周围村民的帮助下,离开了山林,将村落搬到了森林外围,划归为拉祜族。
“他们也被称为哀牢山最后的野人”
“那现在哀牢山深处就没有野人存在了吗?”
“不一定,” 荀苏说,“毕竟哀牢山腹地,从没有人类探索过,也许还住着与世无争的原始野人,只是从没交集罢了”
阿水看着再次突然聚集起的浓雾,“我记得以前看过一期《走近科学》,讲的就是哀牢山的一个彝族村寨,短短几天就有4名村民没有任何征兆的接连猝死。”
“据说上面很重视那次事件,专门派了调查组到村寨,他们先后排除了瘟疫、投毒、瘴气等种种原因,也没查出死因,后来调查组无奈离开了村子,可就在当天夜里,又有2人死亡,后来持续10年间,村里共离奇死亡36人,这在当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所以呢?最后也没查出来他们是怎么死的吗?难道是诅咒?” 梨花忍不住好奇,瞪着双求知的大眼睛。
“最后有人怀疑是水源,因为村里人一直都喝溪水,小溪的上游就在哀牢山北侧腹地。
后来在水中确实发现了一种病毒,村里人最后只能举村搬迁,但离奇死亡事件并未消失,直到现在也没一个定论”
“怕不是真的是诅咒!我听说原始森林中有很多诅咒的!”
后面的人还在自己吓自己时,
宗政斋突然停住脚步,微皱着眉,环顾四周,小刀拿着罗盘也在寻找什么。
“怎么了?”荀苏也上前检查着罗盘,看着指针不停晃动就知道出事儿了。
“迷路了”
“什么!?”
这次的磁场居然连陀螺罗盘都影响了,看来不是简单的磁场紊乱。
“半小时前我们就在原地打转” 小刀指了指右侧的红豆杉树,“这树得有200年树龄,我们走了这么久一直遇到不说,上面的苔藓覆盖位置都从没变过”
包括他第二次注意到这棵树,顺手刀割下的划痕,还在。
童宁也赞同他的说法,“没错,我们走过这条路三次了”
“靠,鬼打墙!” 阿水骂出声,
童宁的地图也因为鬼打墙将这部分划掉准备重新绘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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