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天和平哥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偶尔他也会带我去附近的村子玩,更多的是带我去出海打鱼。这天太阳很大,天气却阴沉沉的,一丝凉风吹起,平哥仿佛自言自语:“台风要来了”。他把房子加固了一下又吩咐我把周围的树做支架固定,检查没有落下什么才舒了一口气。第二天天气突变,又是刮风又是下雨,平哥要我别出去,呆在房子里。外面风大雨大,里面很安静听不到声音,我们在房子里呆了一整天,天气好转是在第二天夜里,我们只好第三天早上出去查看情况,还好房子没事,周围的树却东倒西歪,一颗大树的枝丫被雷劈断了,软软的垂了下来,还有一颗直接被掀翻在地。平哥吆喝我把断枝扯断,他走到被掀翻的那棵树扶起重新栽好,又固定好才过来和我一起把那棵断了的树枝弄到房子旁,锯好码好,打扫四周的垃圾才收手,我除了开始拉了一下树枝就几乎没有动过手。我看着没有什么事了和平哥说:还有什么吗?我来做。平哥摇了摇头,说:“没有了。”
平哥带我出去又打了三条鱼抓了些生蚝,就把我带去剪头发。剪头发的师傅看来和平哥很熟,不断的谈笑风生,那个师傅的徒弟便说:“师父,你陪夏哥好好聊聊,我来剪。”师傅就停了下来,把手中的活交给了徒弟。徒弟认真的帮我剪着头发,中间手抖了一下,把我的耳朵剪了一下,我吃痛不禁“哎哟”叫了一声,师傅见状赶忙过来给我道歉,我碍于平哥面子就说没事,最后免去掉了我的费用并不停的赔不是,末了和平哥说:“晚上带小哥过来喝酒,我请客。”晚上十二点多,平哥叫醒我:“喝酒去。”我跟着平哥到了白天那里,师父和徒弟已经等候在那里,见我和平哥到了,吩咐徒弟支起桌子,又拿来几条凳,把一些烧烤、炒田螺、卤鸡爪和豆芽包等摆在桌子上,不一会桌子就装不下菜肴。师傅给每人一瓶冰镇啤酒,诚恳的对我说:“兄弟,对不住啊。我干了你随意。”我毫不介意的说:“没事的,我陪你。”我便和师傅干了一瓶,徒弟也站起来:“是我的错,我敬你一杯。”说完把酒瓶放低,朝我做了个请的姿势,我一仰头,把酒喝完,徒弟也一口气喝掉了酒再三赔不是,我也觉得事已过去且也不疼了,就摆手说:“过去的事不提了。”师傅又陪平哥喝了一个,这场酒喝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第二天下午平哥对我说:“晚上有个活动带你去看看。”我应了一声,吃过晚饭,我摩拳擦掌,平哥奇怪的问我:“你干嘛?”我说:“晚上不是去打架吗?我活动活动。”平哥说:“我说了要打架吗?”我嘿然一笑:“你不是说晚上出去活动吗?”“我是说晚上有个活动带你去见识一下,没说要打架。”我讪讪一笑:“是我理会错了。”
晚上八点多,平哥带我到一艘大船上。平哥今天穿了一件西装,正式了一点,我也打扮了一下自己,九点半,一个管事的出来说了几句开场话活动就开始了,我对那些香槟什么的不感兴趣,食物到很合我的胃口,我东一个西一块大块朵颐,平哥不知道干啥去了,我只顾着吃东西,完全忽视了平哥的存在。
就在我忘情的吃着,忽然听到有人喊救命,我很奇怪,在这里谁会闹事?由于不是听的很清楚,我好奇的循着那声音过去。
走到后舱,却又没有发现什么,我暗笑自己神经过敏,旋又转身朝前舱走去,又是一声闷哼传来,我确正在这时一声痛苦的哼哼又传来,我定睛看去,一个黑衣人趴在楼梯下正准备起来,我快步走去,还没走到,黑衣人一声大喝:“拿命来。”我眼疾手快,黑衣人的拳头还没打过来,被我撩拨到一边,一把抱住黑衣人,几拳打过去,黑衣人顿时晕了过去。
我舒了口气,这下安静了。这时我看到平哥朝这边走来,到了后看着黑衣人脸上阴晴不定,黑暗中平哥脸上的那条疤痕显得很是狰狞,过了一会平哥吁了一口气,温声对我说:“带上她走吧。”我应了一声,转身扶起黑衣人,入手却是软绵绵,同时一股香味冲入鼻孔,心中一动:莫非是一个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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