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终于在无尽的等待中迎来了晨曦的微光。老姜头,那位神秘莫测的老者,悄然离去。我心中涌起一股冲动,想要将此次请他相助的酬劳结清,以示感激。然而,他却轻轻摆手,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说:“咱们之间的缘分,岂是金钱所能衡量?就让这份情谊,如同陈年老酒,愈久弥香吧。”我虽不解其深意,但深知老姜头非同凡响,他的故事如同迷雾中的灯塔,引人探寻。或许,待到时机成熟,我会再次踏入那片充满传奇色彩的世界,与他共话风雨。
与往常不同的是,这次我刚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便被上司紧急召见。他带着几分严肃,为我介绍了一位新同事——白念雪,一个年仅二十出头的女孩,青春洋溢,如同初春的雪花般纯净无瑕。她的到来,为这个一向沉闷的部门增添了几分生机。尽管她比我小上七八岁,我仍习惯性地以“小白”相称,尽管她偶尔会以“大叔”作为回应,但这份独特的称呼,却悄然在我们之间建立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
入殓师,一个常被世人误解的职业,而女性从业者更是凤毛麟角。我曾以为,小白不过是一时兴起,难以长久坚持。然而,命运似乎有着它自己的安排,小白不仅留了下来,还成为了我职业生涯中最长久的搭档。我们一同经历了无数个日夜的忙碌,从晨光熹微到夜幕低垂,见证了一个又一个生命的谢幕。
这一周,终于迎来了期盼已久的白班。我和小白像往常一样,穿梭于各个家庭之间,为逝者送上最后的尊重与安宁。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未持续太久,一通来自领导的电话,打破了这份宁静。电话那头,传来了急促的声音:“奉北某大学发生了一起学生死亡事件,警方已介入调查,你们需要立即前往现场,将遗体带回殡仪馆进行妥善安置。”
接到任务后,我和小白迅速整装待发。灵车穿梭在城市的街道上,小白紧握方向盘,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大叔,你说那个学生是怎么死的?”我摇了摇头,表示并不知情:“领导没有详细说明,只让我们见机行事。不过,从以往的经验来看,无外乎他杀或自杀两种可能。”小白闻言,眉头紧锁:“我当然知道这些,可我想知道的是,为什么我们才搭档没多久,就接到了这种特殊任务?不是说至少要一年后才能接触这类案件吗?”
我被她的问题问得一时语塞。确实,按照惯例,新入职的入殓师需要一段时间的适应和学习,才能逐步接触更为复杂的案件。但这次为何如此匆忙?我沉思片刻,决定向她讲述一段往事:“我曾经接手过一个类似的案件,也是在学校里发生的。一个男学生因为情感纠葛,杀害了自己的女友。那场面,至今想起仍让人不寒而栗。尸体被发现时,已经高度腐败,连法医都为之动容。”
小白听得入了迷,追问后续:“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我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后来,警方根据线索找到了男学生的宿舍,在床底下的皮箱里发现了女孩的尸体。那男学生为了掩盖罪行,将尸体层层包裹,企图逃避法律的制裁。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最终还是没能逃脱法律的制裁。”
说到这里,灵车恰好停在了一个红绿灯前。小白转头看向我,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大叔,那次也是你去处理的吗?”我摇了摇头:“那种情况,通常由法医先进行勘查和验尸。等一切真相大白后,再由我们入殓师进行后续的整理工作。那次案件,我和卢伟前辈一起合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尸体恢复如初。”
回忆起那段经历,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虽然工作艰辛且充满挑战,但当我们看到死者家属那感激涕零的眼神时,所有的疲惫都烟消云散了。我告诉小白:“当你看到家属们因为我们的努力而得到一丝慰藉时,你就会明白这份工作的意义所在。”
绿灯亮起,灵车再次启动。我收回思绪,郑重其事地对小白说道:“这次的任务非同小可,我们必须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小白,你记住,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要保持冷静和严肃。这是我们入殓师的职业操守也是对逝者最后的尊重。”
小白认真地点了点头:“放心吧大叔我会严格遵守你的吩咐不笑不闹不害怕不作妖全力配合你的工作。”我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好样的我们走吧。”
抵达大学时正值用餐时间校园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我们按照指示来到了九号楼门口只见这里已经被警方封锁起来外围聚集了大量围观的学生和教职工。在何有为警官的带领下我们穿过人群来到了案发现场。
“老林你们可算来了顾队都等急了!”何警官一见到我们就迎了上来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我无奈地笑了笑:“何警官你也知道这些学生热情高涨我们差点就被挤成肉饼了。”何警官苦笑了一下随即话锋一转:“这次的事情有点棘手你们可得小心应对。”
我心中一凛:“何警官这次的案子是刑事案件吗?为什么叫我们来?”何警官摇了摇头:“不是刑事案件是自杀证据确凿。”
自杀?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这已经是这所大学的第四起自杀事件了难道真的如传言所说有杀人犯潜藏在暗处?我和小白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忧虑。
“何警官这次自杀的学生有什么特别之处吗?”我试探性地问道。何警官叹了口气:“目前还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线索只是……”他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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