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恩赐，不然那天山神就能把我吃了。”哀说，“你们要找的那个人，我知道。之前有很多人过来问过，他们也都上山找了，结果如何，你们应该清楚……咳咳……山神已经发怒，你们再上山会死的，而且还会牵累我们。”
哀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不外乎都是山神发怒或者他们上山会如何如何。
沈绪打断道：“请问你见过石子吗？”
“没有，他要来了，我绝对不会让他上山。”哀又开始絮叨起山神如何如何，这让沈绪不由想起以前见过的老人。
沈绪转身向外走。哀追了上来，要阻止沈绪上山。沈绪表明他是去找其他人了解情况时，哀又甚是愤怒的控诉沈绪不信他。
沈绪自是不会就这样相信哀的片面之言，特别是哀所说的怪病，沈绪是一点都不信，他到觉得这家伙本来就是一个老头。不然有哪个年轻人会像他这般唠叨。
沈绪不仅询问了村中的妇女、小孩，还跑到田地上询问正在劳作的男子。得到的答案与哀类似——石子没有来过石村。哀也正如他所说的那般，其中最有力的证据便是哀那四十岁的母亲。二人站在一块，哀更像其母亲的父亲。村中人都跟哀一样，认为赤乌山上那条大蛇是山神。
只有一个年仅八岁，名字叫草的小女孩，坚称大蛇是怪物，是坏蛋。倒不是草具有辩证思维，可以理性的看待问题，而是因为那条大蛇杀死了她的父亲。
事情发生在有人为悬赏而来的时候。草的父亲接受那些人的有偿请求，带他们上山寻人，结果却丧生蛇腹。
也是小女孩的出现，让沈绪见识到这个满嘴山神的哀对于山神是多么的狂热，他不允许小女孩仇视大蛇，甚至还要打小女孩。沈绪将他拦住。
随后，沈绪打算前往赤乌山，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沈绪没有将这个决定告知哀。哀却是缠着沈绪，一再要沈绪向他保证，不上山。得到沈绪的保证这还不够，哀还要看着沈绪和卫腾回去。
前往赤乌山的路虽然很多，但每条路都汇聚在通往县城的唯一道路上。哀便是要站在这条分叉路口，看着沈绪、卫腾离开。
沈绪是可以假意离开，等哀走了再去，或者等明日什么时间再过来，但凭什么？沈绪自认为他足够给哀的面子，但哀显然有些不知好歹。
“差不多就行了，还看着我们离开，把我们当成什么了。”沈绪表达不满的同时还不愿意彻底翻脸。
哀冷哼一声：“我就知道你不是心甘情愿离开。我告诉你们，有我在这，你们别想上山……咳咳……”
这时，沈绪看见一个又一个本该在村中劳作的男子拿着锄头，汇聚而来。他们的表情虽然依旧带着询问时的淳朴，但他们的动作，让沈绪、卫腾难以心安。
“你们可以为了金钱不怕死，但山神不是你们可以冒犯的。我们有责任阻止你们去冒犯山神。”
哀发出最后通牒：“现在，离……咳咳……离……咳咳……”
“赶紧缓缓吧，你这咳的，我听的都难受。”沈绪满脸嫌弃。
哀身后手持锄头的村民们在这时出声，说什么山神不可侵犯，侵犯了会不得好死，说沈绪、卫腾还年轻不应该为了一点钱就不顾性命，冒犯山神等等。
卫腾靠近沈绪，小声道：“绪，我们先回去吧。”
沈绪眉头紧皱，右手紧紧握着剑柄。少倾，沈绪右手松开，刚欲说话时，一道呵斥自他们身后响起。
“都在这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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