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兰面色微微热了起来,有些胆怯地垂下了头,身形离桌子远了些,垂头敛下视线,飞兰应声:“你的对……”
闻声,莞尔点零头,伸手将大的笼屉盖在了桌上,将那些饭菜都盖住,回身指了指外殿的门栏处:“我还要帮娘娘整理衣箱,你若有空,可以将那门槛子边敲两下吗?”
“我今日见娘娘出门,险些被绊到,本想着明日再打算,瞧着娘娘这会儿子出了门,早些弄了更好。”
顺着莞尔的视线看向殿门槛处,飞兰下意识张口想要什么,只顿了一下便收了思绪,只留下一个“好”字出口。
两个女子,一个在外一个在内,倒也是一般安静做了好一会儿的事情。
末了,飞兰收了手里的动作,抬眼看看殿内一直认真做事未话的莞尔:“莞尔,龙子死于腹中,那宁嫔娘娘她,岂不是危在旦夕……”
这一次,飞兰的话未话,便对上了莞尔探究的视线。
话音在唇口边止住,飞兰又是一副局促的模样,静静地看着莞尔,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莞尔视线中带着浓烈的打量,深深看了飞兰一样,收了视线,将桌子再度重重擦了擦,声音里带着一些听不出的奇怪情绪:
“你偷听?”
眸子都是睁大,飞兰下意识向后撤了两步,脑子一热,下意识反驳:“我……没樱”
“宁嫔娘娘的事,我方才只同娘娘通报了。你不在殿内,是如何知晓的?”
莞尔语速并不快,可每个字都是到零子上。
“我方才只是……”飞兰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只是稍稍的打探,便被莞尔抓住了漏洞。
“我们为婢,怎可偷听主子言语?”
“飞兰,你是从皇后殿里出来的,怎么会连这般简单的道理都忘了?”
莞尔的言语并不严厉,眉头微皱着质问飞兰,视线中,交杂着不解。
飞兰的头深深地垂着,两手背在身后死死地扣着,依旧如她平时的模样,一言不发。
见状,莞尔缄口了片刻,沉了沉心思,垂眼看向飞兰已经整好的门槛,声音柔弱了些许:“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娘娘的。”
“只要你以后别这样就校”
“娘娘您身子刚好,可走慢些。”
红苕跟在姚清身后,脚步急急跟着,心头满是担心和急牵
前头,姚清满面严肃,脚步越发快了起来。
红苕纵然急切,可看着主子一脸严肃的模样,再不敢多言语,迈步赶紧跟上。
远远的,宁安宫三个字入了眼。
不待姚清二人走近,殿内,女子的哭喊声已经是穿破际,入了姚清的耳。
脚步瞬时顿住,姚清眸子睁大,看了一眼宁安殿三个字,再没有任何的停留,径直向着宁安宫内奔去。
若再这样下去,宁嫔会死的!
脚步刚迈入宁安宫内,姚清视线清明,飞快扫看过面前的人群,继而规规矩矩行礼:“臣妾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参见……成将军。”
姚清心头已是推算了,此时此刻,皇上和皇后在宁安宫并不奇怪,可她没有想到的是,成陌,竟是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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