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也不等姚清落言,红苕已是自顾自地向着外头偏殿奔去。
不出片刻,红苕便带着飞兰入了主殿。
手拉着飞兰,停在案桌前,红苕指了指红底纸,拉着飞兰笑意晏晏:“飞兰,你先前在皇后娘娘那处侍奉,定知晓这贺词要怎么写。”
“你快告诉娘娘”
毛笔已是沾了墨,姚清抬眼,没有了先前那般丧气的神色,淡淡然看着飞兰。
飞兰立于案前,两手搅在腹前,皱着眉头看了一眼红苕,又快速看了一眼姚清,继而默默垂下头:“往年的贺词,都是皇后娘娘独一人所写。”
“奴婢们是看不到的……”
喏喏着还想些什么,姚清已是开口,打断了飞兰的话:“知晓了。”
面上猛地一个皱巴,飞兰那副苦相又一次要挤出来。
红苕眼疾手快,一把掐住了飞兰的腰肢,瞪着眸子示意她不要多有动作神色。
反观姚清,倒是没有犹豫,落了笔。
口边声音淡淡然而落,姚清遣了飞兰离开:“飞兰,去偏殿将上次用的布料整一整,取些碎布头来。”
神色黯然,飞兰规矩应声,很快便又重新离开了主殿。
红苕则是垂着头,看着姚清一笔一划写的字,格外认真。
感觉到女子的视线,姚清微微歪过头,瞥看向红苕,嘴角微微一勾,已是收了笔。
“娘娘写的什么?”红苕不识字,一一数过红底纸上的字,“只有十个字?”
想想过往别的娘娘的贺词,都是一篇一篇的,怎么到了娘娘这,只有十个字?
眼睛眨了眨,姚清没有应声,将红底纸拿到了一旁晾着,重又铺开一张白纸,开始了自己的自由发挥。
红苕还巴巴地看着那贺词,转眼看到自家娘娘重又拿了白纸,兴致勃勃地看着娘娘的动作。
只见姚清随手在纸上画起了难看巴巴的人,末了,还在每个饶边上写上了字。
眨巴了好几下眼睛,红苕看着姚清的动作,末了,眼皮子都看得有些沉了。
微微侧抬眼,轻轻睨了红苕一眼,姚清语气轻快打趣:“看不懂,所以看困了?”
闻声,红苕面色兀的热了起来,眸子瞪大,脸庞尤为傲娇:“娘娘您笑奴婢!奴婢……”
刚开口一个我,红苕眼眸极尖,伸手指向其中一个名字,模样傲娇带着些得意:“奴婢认识这个!”
“这是皇上的名字!”
顿了一顿,红苕笑意越发浓郁,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娘娘您写错啦,皇上的名字不是这个部首呢”
姚清一愣,低头顺着红苕的手指看去,白纸上,她指向的名字是,姚澈。
姚清画的人儿不是别人,是她的父母和弟弟。
而每个人旁写下的字,正是每个饶名字。
视线定定地看着姚澈两个字,红苕只顿住了片刻,猛地抬头,声音急切而出:“皇上叫什么?”
细思极恐,从姚清穿越到这处这么久的时间,她竟是从来都不知晓,皇上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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