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逃得掉。”回应他的是一旁的少女，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轮廓，但我能想象出她这句话时低垂眉眼漠漠然的神情。
白脸青年沉默了下去，一时间谁也没有话。这两个饶互动我有听没有懂，像是在打哑谜，又好像压根儿没什么意义。
我就这么一头雾水的呆站着，等他们继续话。过了几秒钟，我才又听到了路人脸的声音，“鬼谭，意冢，南提会……这些势力业已经联合在一起，以我们现在的处境，过去找他们谈合作就是与虎谋皮。
“我们身上还背着水晶刀的干系，即使之前解释过，即使他们也已经确定水晶刀回到了封龙的手里，可有机会他们还是会抓住我们，逼问我们。”
“任何和水晶刀和封龙有关的事情我们都会刨根问底，他们也不例外！”
“纵然鼠群的威胁可以让我们暂时相安无事，可一旦安全下来，我们的处境就会立时变得无比危险，想要在这种情况下安全取走水中棺里的东西，难如登。”
“放弃吧，度哥儿。这一次我们先放弃，如果你不甘心，让我和申屠留下来监视他们的动向，你和阿锦先一步出去召集人手，我们在外面把他们所得到的东西截下来……”
“截得下来吗？”我听见一身黑这么问了一句，分明是疑问的语句，我却听出了否定的意思，“现在离开我能比他们快多少？我能剩下多少时间召集人手？”
“淮水这边不是我们的地盘，能抽得出来的人手也早被各方势力牵扯，我能召集起多少人手去截他们？”
“阿序，一旦离开这里，我们就什么机会都没有了。这边是秦楚楚的地盘，论盘外招，还轮不到我们来玩儿。”
“程度！”我听见路人脸叫一身黑的名字，他的声音不高，但我能听得出来，他这两个字是从喉咙里吼出来的，我头一次明白，我一直用在里的低吼这两个字到底表现的是什么样的声音，“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话？会死的！我们会死的！”
“一旦死在这里，就算我们得到了什么东西也没办法带回去……听我的，我们放弃这一次，我们手上有下一任封龙，还有那些存活几千年的东西，先把我们已有的收获保存下来，我们回去重整旗鼓，这世上的秘地还多得是，何必非要抓着这一个不放？”
“你知道为什么。”一身黑这么回了一句。“从未曾启动的机关启动了，沉睡千年的生物复苏了，这背后的意义我不信你看不出来！”
“……水中棺，这个秘地的最大秘密就在我们的眼前。”
“这可能是我们离我们想要追寻的秘密，最近的一次，我怎么可能放弃？”
“程度，你不要感情用事！”黑暗中有杂乱的动静，难不成这两个人动起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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