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可是刻意透露的姓氏,就麻烦这位先生能查出一些只靠自己查不出的消息。
比如还有没有什么密道能让他悄悄回到房间拿回自己的螃蟹玩偶,走的时候有些匆忙,忘记拿了。
“好哦,我是费奥多尔。”
说完太宰治就昏了过去,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到费奥多尔的自我介绍。
与此同时,手表又开始发出那个令人厌烦的电子音,无非就是恭喜任务完成,接下来等到太宰治十四岁的时候就可以功成身就离开了。
“好的,谢谢您,那么接下来您可以闭嘴了吗。”
世界顿时安静了。
“所以,我要怎么把这孩子带回去。”
这可是四周连个老鼠都没有的偏远地区,难道要他徒手扛着一个十几岁的人回去吗
—
费奥多尔费劲千辛万苦才把太宰治搬到了自己的基地中,期间还要小心避被各种各样的摄像头照到,被他随便拎着的太宰治还会微弱的协助自己一番。
“竟然在半昏迷中都会下意识躲闪一些视线吗。”
自己还真是捡了个了不起的孩子。
虽说完成了任务,换头小电影这事应该也不会发生了,但费奥多尔意识到自己或许被卷入了一个很大的阴谋当中。
表面上没什么问题,他到了任务地点,顺利的捡到了太宰治。可最大的疑点就是,今天自己究竟为什么会找到这个孩子。
太宰治并不是聊天室凭空捏造出的。费奥多尔能看出来,太宰治应当是从小受到了良好的教育,他有家庭有思想,是重要的是有自出生到现在的记忆,那他应当算是个活生生的人。
既然如此,那这就不会是巧合,而是某个他无法知晓真实原因的必然。
连时间都是算好的吗,自己可是刻意耽误了不少时间,还能碰巧完成这个所谓任务。
这就是他最想要确认得事情,这一切是否早就被安排妥当。
一开始身边小孩子的身体还是冰凉,寒气甚至传到了费奥多尔身上,但没过多久就变得跟个大火炉一样。
太宰治发了高烧,只能迷迷糊糊的躺在费奥多尔临时铺的床上。
要是他碰上个正常人,也许不会像现在这样硬生生的熬过病痛,可惜他遇见的是费奥多尔,一个同样生病时不好好照顾自己的人。
这俩人,怕不是会把互相都给养死。
费奥多尔靠了过去,在禁闭着眼的孩子面前晃晃自己的手腕,像是审讯却是自言自语
“你和这东西有关吗?”
知道对方早已昏迷,听不见自己说的话,费奥多尔也不恼,就坐在床边看着昏面色惨白,昏过去也没能安生的太宰治。
这孩子倒是挺有趣的。只是可惜,能跟的上他的思维就说明太宰治这个人,或许并不能作为自己的棋子。
那就是很大的隐患了,是在未来需要被清除掉的威胁。
有些东西,到了他们这种层次一眼就可以辨别出来。
天生的头脑,对同类的敏/感,都是无法解释但却真实存在的东西。
想到这,费奥多尔还是感到有些遗憾的,难得找到了个能让自己觉得有些兴趣的人。
你能活到十四岁吗?追逐死亡与生命的人。
费奥多尔对这个问题产生了兴趣,甚至在心底押上了筹码,这是他头一次这么想要见证一个人的命运。
剩下的就等太宰治恢复神志才能接着聊下去了,费奥多尔这才意识到自己也许应该找点退烧药。
“我好像有带吧。”
翻了半天,费奥多尔才从最角落翻出一个小小的医疗箱,从中找到了快要过期的退烧药。
“嗯,应该没什么问题。”
费奥多尔点了点头,尽量接了点不是特别凉的水,就这么把药强行给太宰治喂了下去。
“不要让我失望啊。”
地下基地中,只剩轻微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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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因为睡着了而进到聊天室中的白兰,意外的解锁了兑换玩具的功能。
费奥多尔之前的那个国际象棋,完全是恐吓显示屏才得来的。白兰这种用东西换的才属于正常途径。
“竟然是要用现实的东西换吗,那我试试,用我桌上的那个不太好吃的棉花糖换个俄罗斯套娃?”
“谢谢惠顾~”
白兰甚至从那个电子音中听出了波浪号的感觉,他尝试了一下发信自己都学不出那种效果,只能难过的表示是自己输了。
于是,白兰就和那几个和他长的特别相似的俄罗斯套娃,度过了一次愉快的睡眠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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