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小子是真硬啊,老六将烙铁给我!”
旁边的人闻讯,将滚烫的烙铁递给男子,靠在一旁看好戏。
“小子,四爷我和你说,若是有话就快说,这一下你可能扛不住!”
“别,大爷,我真的不知道啊,只是和友人恰巧路过,别别别!!!”
眼中泛起一丝绝望,袁汝晟死意渐浓,看来自己是逃不过这一劫了。
“真他妈的嘴硬!”
四爷终是忍不了,将滚烫的烙铁按在了袁汝晟的胸口。
呲!
啊啊啊啊啊啊!
白色的烟雾缭绕,袁汝晟撕心裂肺的嘶吼,瘆人心魂,只是过了几息,便昏死了过去。
“泼冷水!”
一旁看戏的老六端起一桶凉水,泼向昏死的袁汝晟,但这次却没有丝毫反应。
“不会死了吧?”
眼看毫无动静,四爷过去探了探袁汝晟的鼻息,还有微弱的气息。
“真臭,这怎么跟烙猪皮一样!”
“老六,将他扔到那边笼子里,自生自灭吧!”
闻道一股刺鼻的臭味,四爷满脸嫌弃的扔下鞭子,离开了洞穴。
老六将袁汝晟解下,扛着走向铁笼,将其扔了进去。
直到老六走了很久,一旁铁笼内的老者方才靠近,扒拉了下袁汝晟,频频摇头。
“哎,这小子,太惨了……”
……
南陵县。
“郅县令,为何不能调动铜矿?”
争得脸红脖子粗的辛昂,不知郅悟为何如此决绝,以前明明只是核对账簿,这次为何直接封了官仓,不准任何人调动铜矿。
“辛司仓佐,本官没有接到任何诏书,为何要动用官仓铜矿?”
从张尘的信到了之后,郅悟便将官仓封死,不准任何人调用铜矿,怎知只过了三日,这辛昂便忍不住了。
“是,但是司仓参军给在下打了招呼,说州府需要些铜料修补,为何不能通融通融?”
已经被逼到无可奈何的辛昂,只能拿出州府压郅悟,毕竟州内调用一些铜矿,无需请旨。
从三日前收到木常傅的书信,说需要调用一千八百斤铜矿,辛昂本欲人不知鬼不觉的挪调出仓,怎知郅悟早已封仓,无论自己如何说辞,对方都是一步不让。
“好,你等着,若是州府怪罪下来,郅悟你就是大罪!”
“本官一人做事一人当,何须你来指点?”
脸色一沉,郅悟终是看出了辛昂的狼子野心,看来之前自己是真瞎了眼,养了这么个白眼狼在身边!
好说歹说,皆是不行,辛昂怒气冲冲,离开县衙。
“张调查使,还有一日,希望你们将宣州的这些贪官污吏,连根拔起吧!”
望着辛昂离去的背影,郅悟暗暗念叨,其实他昨天就收到了州府的信,允许调用铜矿,只是并未声张,在死死硬撑罢了。
……
“好,既然都已落定,那尔等回去复命便可!”
跟随宋承,秦迥的袁家子弟回到袁府,第一时间就将一切告之,张尘听询之后,暂无任何意外,便让他们暂且回去复命。
翻看着手中的名册,张尘细细思索,看有没有漏网之鱼。
咚!咚!咚!
“什么事?”
“张公子,有客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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