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虎对她流露出殷切的眼神:你快救我快救我啊!

陆杳看它一眼,眼下它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了,没有道理不救它,遂习惯性地歪头拔头上的黑簪,结果没摸着,才意识到自己头发是披散着的。

关黑虎的这笼子上了锁,她没有作案工具也不能徒手打开。

遂她先转身回房去找自己的发簪。

黑虎见她要走,怄叫两声。

陆杳头也不回道:“没工具我怎么给你开锁,安静点。”

回到房间,她看了一眼凌乱不堪的床上,还是抬脚走了过去,爬上床掀被翻翻找找。

她记得昨晚从鎏莹宫出来前是把簪子插回在头上的,她头发也是在这床上散开的,所以簪子还应该在床上。

她掀开被褥时看见床单上落下点点朱红,有她身上流的,也有狗男人身上流的。

他可顾着刺激,昨晚肩背上的伤一整晚都没处理。

只可惜伤口还不够深,流血流得不够凶。

后来她把床上翻来覆去都找遍了,她身子还很虚弱,一番动作下来坐在床上喘了两口气,有些匪夷所思。

床上居然没有?

难不成是掉在半路上了?

不应该啊。

她又动作轻缓地下床,拢着衣袍出门去了盥洗室找。

结果只在角落里找到一身被狗畜生撕得惨不忍睹的宫裳,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

那黑簪是她用得最趁手的一支簪子,不能丢,怎么的也得找着。

陆杳郁闷地出来,满院子地溜达,黑虎急得不行:你还在等什么啊!

它扑腾着翅膀:娘!我的娘!救我啊我的娘!

陆杳见它那副模样,道:“你这副死皮赖脸的德性真是深得你主子的真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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