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没有一点自我!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木偶,一个被别人操控,身不由己的木偶!”
沈年就像倾泻了这么多年的不甘和委屈,一瞬间塌了肩膀,双手捂着脸,泪水不住的从指缝中滑出,一颗颗滴落在地上。
白黎看向他的目光带着疼惜,叹了一口气,手上原本握着的鞭子一抖,重新变回了匕首。
白黎走近沈年,坚定的握住他的手,在他泪眼朦胧的目光下,把手中光滑锋利的匕首放在他的手中,‘‘我想你会需要它,用它去做你想做的事吧。’’
沈年和他父亲之间的事,只有他们自己才能解决,也只有这样才能彻底解决他一直深埋进腐烂伤口里的痛,只有狠心的把烂肉割掉,才能重新焕发生机,彻底走向重生。
沈年握着匕首的手一抖,却被白黎紧紧的握住,匕首被握在掌心里,白黎手上的温度更加坚定了他心中的决心。
白黎放开手,微微侧身,露出手拿着匕首的沈年。
‘‘你,你想做什么!’’首席瞪大眼睛,手撑在身后,忍不住的往后退。
沈年朝他一步一步走近,拿着匕首的手垂落在身侧。
首席被逼退至围栏上,站了起来,直到退无可退。
“沈,沈年,我可是你的父亲啊!”直到现在,首席还在想着打亲情牌,试图唤起沈年心中的那点子仅剩的父爱。
沈年沉默不语,只是那双黑沉沉的眸死死的盯着他。
“你,你不能杀我,这里可是公司,我可是首席调香师!如果你杀了我,公司董事长不会放过你的!他一定会彻查一切杀了你的。”首席梗着脖子嘴硬道。
“首席调香师?如果没有我的那些香水,你这被子也别想成为家喻户晓的调香师!”沈年举起手中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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