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娘子去过花想首饰铺,也有十几个开元通宝的首饰。”
云想笑着看大家你来我往地交换着信息,“自然是真的,云想成衣店的招牌可不能因为十个开元通宝砸了。”
“爷要交定金,给爷开个收据!”那个瘦小公子第一个掏出银子,挤到了柜台前,叫嚷着。
“我也要交定金!”
“还有我!”
“别挤!踩到爷的靴子了!”
云想一边收银子,一边把收据交给瘦小公子:“别忘记把府上地址留下,明日一早,我就安排小厮给爷把富贵澜袍送去。”
瘦小公子报了一个地名,攥着收据,挤出人群,往花想首饰铺跑去。
云想成衣店的人群,很快就都涌进了花想首饰铺。
难怪云想能短时间内在西市连开两家店,这头脑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当天的茶馆里,疯传出让长安城的百姓惊掉下巴的两个传闻。
一是,云想成衣店和花想首饰铺在长安一夜成名,就因为长安最出名的琉璃美人唐钊穿戴了两家的衣饰。
二是,肖家班二当家肖峰,被传男女通吃,肖家班里的戏子都被肖峰染指。
最先传出的茶馆,依旧是韦家的茶馆,为此韦家茶馆今天又赚得盆满钵满。
韦府的气氛却一片平静。
韦家祖上原是制陶世家,也算是富贵人家,又因在祖坟处采出了白色黏土,烧出了色彩艳丽的三彩瓷器,凭着这个陶土矿和祖传的制陶手艺,富贵了几代,底蕴丰厚,逐渐涉及官场,家中产业也开始四处涉足。
“韦娘子。”
韦一盈端正地坐在圆凳上,手中拿着一本墨香未干的话本,眼睛并没有离开话本,朱唇轻启:“怎么样?”
“查到了。”一名面色白净的公子,恭敬地站在桌前,眼睛老实地盯着自己的皂靴:“陶土矿谈的时候,唐爷便出手了,后来主家才加了银子。”顿了顿没有听到韦一盈开口,便继续说:“韦家买下陶土矿的消息也是唐爷传到太极殿的。”
韦一盈眉头微皱,眼神从话本上移开,双眸黑白分明,眼光流转时自有一股风流韵味。
“这个唐钊,还是一贯的无孔不入。”她把话本合上,轻轻放在桌上,抬头看着眼前的人,“今天的话本怎么还没有送来?”
白净公子面色一怔。
只见她抬手点了点桌上的话本:“韦家茶馆里养的这些人写出的话本,总归少些跌宕起伏和意外之喜。干竟,你说怎么才能把安慎行请来给韦家茶馆写话本?”
干竟看过安慎行的话本,总感觉与韦家的话本相比,没什么特别之处,奈何小娘子总能从安慎行的话本中解读出更多的信息。
韦娘子,大概就是安慎行的书迷吧。
韦府平静依旧,唐府一早开始确是惊惶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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