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没能研制出控制同生共死蛊时间的方法,也许是因为我对外来的毒药一知半解。这次来长安便是为了深入研究下毒药与蛊术之间的配合。
小娘子的身子随着长大,也愈发的虚弱,到现在只能勉强保住心脉,万不得已才出了苗疆,借朝贺之名,也是为了她。
你是不是猜到了,阿卿唠便是上一任朵兮的女儿。”
唐钊修长的手从唇间拿开,半眯着黑眸,“你问我有没有亲人去过苗疆。”
朵兮停了片刻,才开口,“是的,第一次见面时,我的金蛇蛊暴躁不安,我以为你就是与阿卿唠一起中了情蛊的人。”
唐钊蹙眉看着她,第一次急于从朵兮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可是我可以对别人动情。”
朵兮第一次从唐钊脸上看到如此外漏的急迫情绪,“对,你的血告诉我,你不是。也许只是你身体的余毒与阿卿唠身中之毒相似的缘故。”
唐钊嘴角含着一抹极其清淡的笑意,想到那个令他动心的小娘子,桃花眼中不自觉柔情万种。
朵兮这时也长舒一口气,感觉压在心上的巨石,随着一字一句地吐露,慢慢碎成块,化成尘,有了可以分担的人,竟然前所未有的轻松。
也许是感受到了朵兮对他的坦诚,也许是因为想到了心中的人,唐钊的语气都变得柔和,“我身上的同生共死蛊,解起来麻烦吗?”
朵兮思考了片刻,郑重的回答:“如果单纯想解除蛊术,很简单。唐爷身上是母蛊,即使不解也不会对身子带来伤害,只是...”
唐钊见她犹豫,坐直身子,淡淡开口:“说。”
“唐爷现在的大夫是不是断定你不能延续香火?”朵兮所说年纪大了,但是一直没有陷入过情爱里,说出这句话时,神情有些不自然。
“嗯,跟这个有关?”
朵兮也是突然想通了其中的奥秘,清白的脸色因为这个原因,竟然变得有几分红润,“以往的同生共死蛊是不影响传宗接代的,唐爷身上的蛊是以精血为代价对蛊虫做了时间上的缩短,故而影响子孙。”
唐钊手掌因为激动而青筋暴起,他极力压住心中的喜悦,朵兮的话说明一旦解除了蛊术,安谨言拥有孩子的梦想他就可以帮她实现了,他握紧手心的汗,平静的问:“解除蛊术很简单?”
朵兮喝了一口热茶,回道:“如果不顾子蛊死活,很简单。”
唐钊神情一顿,听到不顾子蛊死活,他犹豫了,低垂着眸子,看不清他在想什么,但是他开口问了:“另一个方法呢?”ωωw.Bǐqυgétν.net
“我需要见一下子蛊,看一下子母蛊之间的羁绊,再定夺。”朵兮只是知道子蛊在唐钊身边人的身上,但是不知道那人具体是谁。她看到唐钊的犹豫,便知道这人与唐钊之间关系复杂,还需要等唐钊捋清楚再拔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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