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畔,轻风摇曳着细长的芦苇,舞动着婀娜的舞姿。微风拂过湖面,激起一层层涟漪,像是在诉说着什么。
一个头戴圆帽,身穿紫色华服的女汉紧盯着湖面,全神贯注地等待猎物的出现。
她身边的一位黑衣人向她汇报着重要的事情,“大人,董成已死,陇城县令在追查此事。”
女汉闻听此言,并未显露过多的情绪,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这段时日陇城倒是热闹,陇城县令如何?”
黑衣人恭敬地回答,“名声大噪,与东陇郡王不和。”
女汉听到这些消息,嘴角勾起一丝微笑,“有意思,若是不能拉拢,寻个由头下了吧!”
一息之间决定她人生死,对她来说仿佛是再过稀松平常的事情。
东宁国平静太久,需要乱上一乱才和她心意。
董成被杀后,东陇郡王也表示不在追究董家的过错,这件事情明面上已经落幕。
木言拿了一块点心果腹,今日忙了一天还没来得及吃东西。
“你亲手将这枚棋子毁去,就不怕她们狗急跳墙?”
这一步就是摆明了与针对她的公开叫板。
阮靖瞥了她一眼,然后平静地下令下人准备食物,“沉寂太久,也该动一动了。”
木言了然,三年来与那些人玩弄权术,事情总有一个开端。
看着一直吃个不停的木言,阮靖笑出声,“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在美食的滋养下,木言感到心满意足。
她擦了擦手,然后平静地回答:“在其位、谋其职,百姓冬日食不果腹,作为父母官应当为他们出一份力。”
阮靖手中的笔停顿,“县令大人胆子真大,也对敢在大皇女手中抢人也只有你。”
光明正大的追求东陇郡王的弟弟,将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尽心尽力为民请命。
为的就是将自己的名声打造出去,将来陛下若为大皇女赐婚,也会看在这位父母官的功绩上思量一二。
“为民请命乃是真心,我不过是从中获得一二。”
她前世就是医生,这一次成了县令,自然不会忘记初衷,说实话她做不到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就视人命为草芥。
谁给她施压,她就从谁的手中讨回很公平。
阮靖连忙道歉,“是是是,是我想错了,只是想要从那些人手中讨到好处可不容易。”
木言瞟了她一眼,“县衙缺钱,不从他们手中讨,难道伸手朝你要,那也不是不可以,不然东陇郡王发发善心募捐,做个好榜样,还是你写封奏折上报,让朝廷早早的发炭火银子给我。”
阮靖心中一紧,警惕地盯着她。这个人又想从她手里要钱。她无奈地讪讪发笑。
“募捐倒是不必了,言女郎你是知道的,我军中还有将士需要养,但写信我还是能做的。”
木言也不再说话,就知道这货没钱,她就不明白了堂堂东陇郡王手下竟然没有可赚钱的铺子。
她也时最近才知道,之前讹来的银子,竟然是府城的一个哥儿给的阮靖。
这一点木言表示很鄙视。
她毫不客气的讽刺,“走了,在吃下去,你府中没了银钱,就是我的过错了。”
她还是好好想想赚钱的法子,原来不管身处哪个世界,有钱身板才能挺直,真不是假话。
阮靖也很无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长,她就是不善长赚钱那又怎样。
木言慢悠悠走在回县衙的路上,夜色已深,周围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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