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是南疆以前的山形水势。

回了小东院后,赵流澈掌烛夜读。

若是寻常古本,怕是赵流澈早就睡着了。

但是赵父给他找的这个古本,不是一般的有意思。

它很像是一本志怪故事集,里面讲了很多有趣的故事。

看了一会儿,赵流澈也就熄灯睡觉了。

他可不想重复前世英年早逝的命运。

活着才有希望。

活着才能看到明天啊。

次日清晨,赵流澈早早便起了。

一者,鹿筋丸吃多了。

他有点难受。

二者,子蛊不举也该喂了。

赵流澈本想自己喂。

但是为了老赵家的铁饭碗,赵流澈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

谁知道那不举蛊会不会产生什么副作用呢?

冲了个冷水澡,赵流澈稍稍压制躁动的气血后又悄咪咪地前往后院。

胖五花正躺在马槽里面睡觉。

其实马也会躺着睡觉的。

前提是它们觉得环境极为安全。

为了让胖五花睡的舒服,徐叔还给它扎了一个甘草枕头。

听着胖五花那憨沉的呼噜声,赵流澈直接将不举蛊丢在了它的屁股上。

为了防止胖五花把不举蛊吃了,赵流澈继又放出了本命蛊虫小白。

得了白猪蛊一半生机的小白,怎么着也够到了十年蛊的门槛。

即便是胖五花尥蹶子,小白也能压下它。

马槽前方是一片空地,平时这里便是晒谷地。

白姨也会在此风干咸菜。

左右没事,赵流澈便抽出两根竹条演练起了狂龙剑技。

也就在此刻,一个身影悄然站在了屋檐之下。

而这个人正是徐宅的马夫——徐佩甲。

一遍走完,赵流澈这才看见站在阴影之中的徐佩甲。

“徐叔?”

“少爷……”

“哎呀,徐叔,您叫我小澈就行。”

“实在不行,你叫我小赵也是可以的。”

看着一脸灿烂笑容的赵流澈,徐佩甲也是憨憨一笑。

灵光闪现于刹那,瞅见眼前的徐佩甲,赵流澈忽又想到了赵父的那句话。

——武道若是有什么疑惑的地方,不妨问问你徐叔。

赵父既然这么说,那必定有他的道理所在。

心动不如行动,与其小心揣测,不如大胆求证。

念头通达,赵流澈直接开口。

“徐叔!您能帮我看看这套剑技吗?”

“虽然我能将其施展出来,但是很多地方的起承转合还是有些不自然。”

“少爷……我只是一个马夫……剑技什么的,我可看不懂。”

“要不……叫老爷来帮您看看?”

“徐叔!您看看就好了,这是你我之间的秘密,无需告诉我爹。”

“好吧……”

徐佩甲点头,赵流澈也就再次施展了一次剑技狂龙。

赵流澈并不是完全展示狂龙,他只是重现了手上剑招的流转动作。

一遍看完,赵流澈也一脸期待地看向面前的徐佩甲。

“徐叔!怎样?”

“少爷……我不知道怎么说……”

“我觉得您的动作,似乎有些不自然。”

赵流澈微微一愣的时候,徐佩甲继又说道:

“这样吧,少爷,我要不舞一遍给您看?”

听到这话,赵流澈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遍就能看会喽?

不光看会了。

还能看出问题所在?

这是什么妖孽资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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